馬小伶不覺心頭一寒,難道她真沒有如王凡一樣的人喜歡自己,除了陳得魁和王凡二叔,就沒有一個像樣的人願意娶自己嗎。要真的是這樣的話,真的太慘了。
兩行清淚從眼角泛出,畫花小臉,馬小伶起身自語道,命運完全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我就不相信,我會得不到王凡的心,他是真的知道我有多麼好。
於是馬小伶擦乾眼淚,對著鏡頭露齒一笑,然後輕輕走出房間。眼見王凡已經躺在沙發沉沉睡過去。
她走到王凡的面前,將他的頭埋在自己的胸口道:“你不是要看嗎,現在就讓你看個夠。”
說罷馬小伶寬衣解帶,脫個一絲不掛投入王凡的懷中,喃喃道:“我們可是男女朋友,你卻從來不碰我一下,就是七老八十的夫妻也應該親熱一下才對啊。”
之後,她就解開王凡的衣衫將自己的臉貼在他的胸口,聽著他汩汩血流和嘭嘭的心跳聲。而此時的王凡獨自一人走進石家古宅內,一樓內的秘室大開,但是王凡卻不願去看那聚魂棺還在不在。
因為耳邊似乎有個女人輕語,那個聲音震動他的心絃,牽引著他走上古宅的二樓。此時二樓的走廊掛滿紅色的飄帶,斜風中飄帶拂地輕輕掃過他的鬢角。
“王郎,我等你等得好苦啊。”那個動人的女聲從一個房間飄浮而出,如一條鎖鏈般勾著王凡走到那房間的面前。
王凡識得此正是那樓蘭姑娘的房間,滿屋子裡卻不見曾經的樓蘭姑娘。王凡忽想到樓蘭姑娘不是變成巨蛙和前世情人相撕守。可是紅色的樓蘭大床上坐著一個盛裝女子。
女子一身鮮紅,身戴紅巾。“王郎!王郎!”紅衣女子伸出雙手在空氣中虛抓著,啪!王凡接住那柔軟無骨般的雙手。
而女子的雙身從王凡的胳膊拂過他的全身,之後雙手一張將王凡整個人抱在懷裡,女人張開血紅的雙唇閉目貼向王凡。
兩人緊緊抱在一起,恍惚間王凡好象感覺這女子是馬小伶又好像是墨玉,但是他覺得這是一場夢,一場春夢。
但是不知過了多久,王凡悠悠地醒過來,才發覺自己一絲不掛躺在地毯上,這是怎麼了,作夢做得太投入。幸好沒讓馬小伶看見,王凡急找衣服時,卻發現身邊一片雪白,讓人血脈噴張,細瞅才發現是馬小伶。
馬小伶睡姿很邪惡,誘人犯罪。而她身下雪白色內衣上還掛著淋漓的鮮血,王凡心道,原來馬小伶還是第一次與男人睡,之前他以為馬小伶大咧咧的,定是個熟女。
看來自己給人家開了包,王凡心頭有種犯罪感。他先是用衣服將馬小伶蓋住,接著又想不妥,這個樣子像一具美麗女屍。於是王凡抱起馬小伶,走進臥室。
就在他將馬小伶放到床上,正要鬆手之時。馬小伶突然緊緊抱住他,雙眼圓瞪問道:“小玉是誰?”王凡被馬小伶嚇了一跳,半晌他才道:“每個男人心裡都會有個小小角落給一個人留著,這個角落只能屬於一個人,不能分享。”
聽到王凡的話,馬小伶嘆口氣道:“我們已經都坦誠相見了,天黑了,你就躺在我身邊吧。”
王凡順從躺在馬小伶的身邊,不敢亂說亂動。馬小伶微笑轉身將王凡壓在身下道:“怎麼了,剛才不挺猛的嗎?”
“這種事適可而止,不可過度。”王凡打算撤退,卻又被馬小伶捉住大戰一場。
一層窗戶紙捅破後,王凡感覺自己那夢中小玉離自己越來越遠,心中同時對兩個女人有同樣的負罪感。
未曾謀面的小玉,還是有了肌膚之親的馬小伶,都是王凡此時債主,自己欠她們的。但是有生之年,能不能還上?
第二天,兩人一齊來到二樓的風水玄學大賽的登記處。登記的人是位美女,排在兩人前面的不是別人,正是陳飛,只見他搖動著那綠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