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一戶人家。一進屋,蛇哥就看見大廳裡站著一大家子人。
見蛇哥走進來,一個女人越眾而出拉著蛇哥的手道:“蛇哥,我兒子害怕了,他不願意替魁哥坐牢。”“哼!現在害怕了?晚了,他不去,那你去吧。”蛇哥冷笑道。
“我去,我去就我去,我不能看我的兒子去送死。”那女人也來了脾氣,驚得眾人一愣,又有一箇中年人拉住蛇哥求道:“蛇哥,我兒子昨天晚上跑了,這是你給的錢,我都還給你,這房子也給你,只要你能放過我兒子。”
蛇哥聽了大怒,抬腳就將面前的中年男人踢翻在地,罵道:“跑了?收了我的錢,你竟然敢跑,傳我的話,讓陳家各地分公司查詢一個叫楊豐豐的人,找到直接打死,跺肉餡包成餃子郵過來。”
蛇哥此語一出,驚得屋子裡的眾人齊齊跪地求道:“蛇哥,蛇哥,饒命啊!”“想讓楊豐豐的話,你們就得出一個人來代替他,入獄給魁哥頂罪,否則你們就等著一起吃楊豐豐餡的餃子吧。”
眾人都是楊豐豐的親戚,為楊豐豐跪地求情能做到,但是真要為楊豐豐去送死,卻沒有一個人能做到。
“我去,我去為我兒子頂罪。”楊豐豐的媽媽挺身而出,讓蛇哥一愣,但是眼見真得沒有其他人。
“好吧,我就成全你這愛子之心。你們給她化下妝,看守所那邊我打點好了,應該沒事。”
蛇哥冷笑道,心想,你自己要這樣,怨不得我了。
當天晚上,蛇哥領著楊豐豐的娘白素貞來到看守所小門,嘩啦小門被一個看守悄悄開啟,兩人不說話,將頭蒙著布的白素貞接入看守所。
而此時陳得魁正在房間裡讓戰春利欺凌,只聽陳得魁慘慘求饒道:“戰哥,戰哥,這種事適可而止就行,多了傷身。”
戰春利獰笑道:“怎麼我一天一次,你就受不了,當年戰春利可是一夜十女傳遍大江南北啊。”
陳得魁陪笑道:“我已經感受到戰哥的威武了。”
正在這時,牢房門發出一陣響聲,戰春利和陳得魁忙整頓衣衫,俏立床邊。
嘩啦!門開了,走進一個蒙面之人,她身後的一看守對陳得魁喊道:“4587,出來。”陳得魁不知道是什麼事,緩緩走出牢門。
嘩啦!門被看守重重關上,卻將那蒙面人留下,戰春利走上前,撩開那人的面紗,驚道:“你,你是個女人。”
來人正是替陳得魁頂罪的白素貞,只見她將臉前的黑布一揭,對戰春利露齒一笑道:“女人不好嗎,你們在這裡,不都最盼望得到一個女人嗎?”
說罷就將戰春利推到床上,戰春利滿臉帶笑道:“真是難得,難得,這裡還有這種服務。”
但是過了二個小時後,牢房卻傳來戰春利的哀嚎聲:“救命啊!救命啊!”由於戰春利玩命的砸門,一個看守拎著警棍走上前,嘩啦一下開啟房門道:“大晚上的,你爹死了,還是媽死了?”
第1911章面壁思過
戰春利跪在看守的面前,指著床上一絲不掛的白素貞道:“這個女人不讓我睡覺,玩命折磨我,我已經洩了十次了,再來幾次,我就得****。求你給我換個房間。”
瞥見床上的女人,看守也眉頭一皺,但是頭交待過,這個牢房出了什麼事也不要管。所以看守照著戰春利的頭就是一警棍,直接將戰春利打倒,然後他對戰春利叫道:“你他媽的,再打攪老子睡覺,小心我廢了你。”
咣噹!看守將牢門重重的摔上,房間內只剩下戰春利和白素貞,戰春利坐地發抖不敢再看床上光腚女人一眼。
而床上的白素貞卻隆隆起身,望著地上的戰春利道:“我還沒感覺,你就慫了,你是不是男人啊?”
戰春利慘慘回道:“男女有別,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