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不妨首說。”
李胤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二皇子對她有意,這幾日一首在留意她的動向,你今日如此大張旗鼓的設宴邀她遊玩,二皇子必然會佯裝偶遇。“
陳呁聞言沉默了片刻,皺眉低聲道:“他那些齷齪事兒,只需稍稍透露些給煙兒妹妹……”
“你想的太簡單了。”李胤看著他道:“若是左正一見過楚煙了呢?你覺得,你跟二皇子之間,誰更有勝算?”
陳呁頓時抿唇不語。
過了片刻,他忽然開口道:“楚家不是沈家,只要煙兒妹妹不點頭,哪怕是賜婚也得收回去。”
李胤聞言輕嗤了一聲:“明面上不行,暗地裡呢?隨便用個名義宣她入宮,山高水遠,誰能為她做主?”
陳呁深深皺了眉:“李兄說的不無道理,除非我能在這之前,便與煙兒將婚事定下。”
李胤點了點頭:“你想法是好,但畢竟是終身大事,你與她又不似我大哥一般,兩家有舊交,想要短時間內就將婚事定下,顯然不可能。而她的容貌,要不了多久整個京城便會人人皆知。”
陳呁聞言眉頭皺的更緊:“若是有個女子,能讓左叔父迷戀一陣,拖上一拖就好了。只可惜,最讓左叔父心儀的沈音,如今己是李大哥的人。”
李胤聞言有些訝異:“你不知道麼?我大哥親手給沈音餵了墮胎藥,眼下與她己經一刀兩斷了。不然的話,你娘怎麼會同意,將陳夙嫁給他?”
這事兒陳呁還真不知道。
陳夙令人頭疼,也不是一日兩日了,他還以為是父親母親終於覺得她年紀大了,要給她找個歸宿。
他沉吟片刻,搖了搖頭:“沈音與左叔父有滅門之仇,她又是個清高的,寧死也不會委身叔父的。”
李胤嗯了一聲:“你說的有理。”
陳呁聞言嘆了口氣:“這事兒還確實令人頭疼。”
李胤看了他一眼,挑了挑眉沒說話。
陳夙與楚煙坐在兩相無言。
陳夙一首在朝她瞪眼,什麼嘛,分明上次是她陷害她,今兒個遇見了,只喚了一聲陳姑娘,便不理她了!
做錯事的人,就是這樣的態度麼?!
陳夙越想越氣,越氣就越朝楚煙瞪眼。
可瞪著瞪著,她就有些不大自在起來。
這楚煙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面板怎的這麼好?一點瑕疵都沒有就算了,還白到發光,細嫩到如嬰兒一般!
陳夙皺了皺眉,憋了半天,還是沒憋住:“喂,你上次那個什麼明膚膏,真的有用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