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
“好。”“依萍,婚後你願意和我父母住在一起,還是分開住?”
“嗯?”我心裡在想著別的事。
“你願意另租房子嗎?”
“嗯?”“依萍,你在想什麼?”他走近我,注視我的眼睛。
“想——”我頓住了。“噢,沒有什麼。書桓,當記者是不是有許多方便?”“你指哪一方面?”“我想查一輛汽車的主人是誰,我知道車子號碼,你能不能根據這個查出那人的姓名和住址?”
“你——”他狐疑的望著我:“要做什麼?私家偵探嗎?”
“哦!”我笑了,轉開頭,不在乎的說:“是方瑜想知道。那車子裡是個流氓,曾經用車子攔她,方瑜想知道了去告他!”
“真的嗎?”書桓仔細的看著我:“好牽強的理由!你到底要做什麼?你還是告訴我真話好些。”
“你能不能查出來?”我有些生氣了:“能查就幫我查一查,不能就算了!我自有我要查的理由,你問那麼清楚幹什麼?”
“說實話,我沒辦法查。”他搖搖頭:“不過,我有個朋友,或者他可以查。”“那麼,你幫我查一下。”“很重要嗎?”書桓皺著眉問。
“並不很重要,但是我希望能查出來。”
“好,你把號碼寫給我!”
我把那輛川端橋頭所見到的小汽車的號碼開了出來,交給書桓,他看了看說:“希望你不是在做壞事。”
“你看我會嗎?”我反問。
“唔,”他笑笑:“靠不住。”
三天後,書桓給了我一張紙條,上面寫的是:
“魏光雄,中和鄉竹林路×巷×號。”
“好了,”書桓望著我說:“現在告訴我,你要找出這個人來幹什麼?”“不幹什麼。”我收起了紙條。
“依萍,你一定要告訴我!”
“那麼,我告訴你吧,這人是雪姨的姘夫!”
“依萍!”書桓喊,抓住了我的手腕:“你有證據?”
“我只是猜想。”我輕描淡寫的說。
“依萍,”書桓抓得更緊,他的眼睛深深的凝視我:“依萍,你饒了他們吧!”“哈!”我抽出手來,走開說:“我又沒有怎麼樣,饒了他們?他們行得正又何必怕我,行得不正則沒有我,他們也一樣會遭到報應,與我何干?”
“那麼,依萍,你答應我不去管他們的事!”
“你那樣關心他們幹什麼?”我憤憤的問:“還在想念如萍是不是?”“依萍!”書桓默然的搖搖頭。
“好吧,我正要到那邊去,陪我去去如何?”我試探的問。
“不!”書桓立即說:“我不去!”
“怕見如萍?”我問。“是的,怕見如萍。”他坦白的說:“無論如何,我對不起如萍,我不該追了她,又甩掉她!”
妒火又在我胸中燃燒,我煩躁了起來。奇怪,我對書桓的獨佔欲竟強得超乎我自己的想像,就連這樣一句話,我都覺得受不了!我無法忍受他為如萍不安,這使我覺得他對我不忠。最起碼,如萍在他心中依然佔有一個位置,否則,他就根本不會對她負疚。這種思想牢牢的控制著我,我甩甩頭,向門口走去。“你到哪兒去?”“那邊。”“依萍,”他追了上來:“你想把剛剛得到的情報抖出來嗎?”“不,只是想看看爸爸!”我大聲說,不耐的瞪了他一眼:“用不著你為他們擔心,告訴你,書桓,我的力量還不足以粉碎他們!假如你不放心,就跟我一起去吧!尤其是你對如萍又不能忘情……”“依萍,”他打斷了我,皺著眉說:“你怎麼變得這樣小心眼?學得如此刻薄!”“我刻薄?”我挑起了眉毛。
“好了,好了,”他立即偃旗息鼓:“算我說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