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事情,時隔今日還有據可查。那時候,這裡恰逢過路的一個出馬仙,來自納蘭家。 看到這些櫻花賊寇,陰魂不散。就擺下陣,困住了那些陰兵,一個翻譯官的鬼魂想跑,還被他挖瞎了鬼眼。 那個納蘭家的出馬仙說,要讓他們永遠保持這番猙獰的鬼樣,長埋地下。村民們當時對那些櫻花人恨之入骨,知道這件事更是拍手叫好。 “七十多年過去了,我們興村寧願不修路,不建設。也要他們長埋地下,永遠不會原諒他們。”老人說到最後,情緒激動的劇烈咳嗽:“跟你說這些,就是要你去跟姓譚的說,趕緊把虎頭鍘送回來,把那些畜生,在給我壓回去。讓他們長埋地下,永不見天日。” “別激動,”老闆拍著老人的後背,慌忙用眼神,示意我離開。 我識趣的退出去,等老闆安撫好了老人的情緒,我重新買了兩條煙算是感謝。順帶打聽了出村,該怎麼繞路。 離開後,我一言不發。錦毛鼠緊貼著我的後背,它能感受到我心裡的情緒,隨問:“江辰,怎麼感覺,聽完故事後,你一點也怕了。” “起初我怕,是對未知的恐懼...”但我現在已經明白:“什麼閻王刑場?不過是八十年前的慘烈,遺留的冰山一角。當時的戰場上,多少人腸穿肚爛,斷手斷腳,掉眼珠子的多了去。敵人如此,我們的前輩,壯烈的更多。我沒生在那個年代,但我能想象,那時候。每個地方都有這樣的閻王刑場。是戰爭,讓人世比地獄更恐怖。”喜歡蛇吞相()蛇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