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不可算盡,事不可言清!”九娘不悅:“問那麼清楚幹嘛?” “是,”我識趣的離開書房,取黃符畫咒,封在門上...反鎖了房門。 約莫又過了半小時... 思雨將飯菜擺上桌:“快來吃飯。” “那麼多菜?”我已經一個多月,沒有上桌吃飯了。 “這才叫過年,”她還特意開了一瓶白酒:“我陪你喝點。” “你會喝白酒?”我一愣。她笑說:“以前都不喝白酒的。今天過年,我陪你喝點。” “好,”我高興的擺出酒杯和分酒器,為她斟滿酒說:“辛苦了!” “不辛苦,”她抿嘴甜笑,我們碰了一下杯,她一口下去,臉上就開始泛起了紅暈。 紅撲撲的臉蛋,有些誘人的美...她抿嘴一笑:“幹嘛這樣看我?” 我回憶道:“以前在村裡,每次快過年的時候,我都在村口盼著你回去。那樣,我和劉叔就能分到東西,吃上一頓年飯。沒想到離開八卦村,今年還是一樣!” 話題由此開啟,兩人坐在一起,說起了今年發生的事情... 酒過三巡,她的臉更紅了:“江辰,我想和你商量個事!” “什麼事?”我問。她說:“明年,我想去我爸的公司,咖啡廳就留給你經營。” “我?”啞然失笑:“我哪會經營咖啡廳?” 她說:“有李妍姐在,根本不用操心。我都和她說好了,會依據盈利,給她年終分紅,有她在,你根本不用操心。” “好吧,”我點了點頭:“那我,要給你多少轉讓費。” 她一笑:“這可就貴了!” “貴是多少?”我認真的問。可她玩味笑說:“不如...不如把你給我。” “好啊...”我當即將她一攬入懷,她笑著推我:“別鬧,我開玩笑的!” 兩人嬉鬧間,門鈴突然響起... “誰啊,”我起身開門。竟然是徐富貴和譚夢兒:“少爺,你出來了?” “我...”我被他這話,問的有些啞然無語。 徐富貴見我這樣,還補充的問道:“你是什麼時候出來的?” “咳...”譚夢兒輕咳,在他耳邊說:“你會不會說話。” 徐富貴眼神一縮:“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他閉關出來的事。” “算了,”我示意他們:“進來在說。” 徐富貴沒有客氣,帶著譚夢兒進門:“喲,少爺和思雨正吃著呢?” “是啊,”我說:“還以為你和譚夢兒沒有在家。所以,沒去叫你們。” 徐富貴白我一眼,抱怨說,他們就是特意過來,叫我去過年的。 “在哪都一樣!”我拉他們入座,思雨加了兩幅碗筷。 徐富貴沒把自己當外人,倒好酒,就說:“少爺,來喝一個!以後不管是不是過節,喝酒這事,一定要給我打個電話。” “下次一定!”我舉起酒杯一碰。喝完,我向他打聽古墓的事情。 他散煙說:“古墓的事,這一個月來,訊息都被封鎖了。但我爸知道,你一定會打聽。所以,讓我悄悄透露給你。但是他讓我,一定要勸你...千萬別插手這件事。” 我接過煙,才聽他說起:“炸燬墓口那天晚上,破土出來很多殭屍。聽我爸說,當晚死了很多人。不只是當兵的,就連納蘭家,也死了十幾個人。而且墓裡,有個穿什麼衣服的...” 我急忙提醒:“穿金縷玉衣的西周哀王。” “對對對,就是他。”徐富貴連聲說道:“根本沒人能制服這個殭屍,炸墓當晚,還讓他給跑了。最後,納蘭家的人,把那晚所有死傷的屍體,全都一把火給燒了。自此之後,納蘭家追查了一個月,和那個殭屍交手過五次,已經搭了很多條人命。” 聽得我駭然一驚,茫然點菸思索。 徐富貴也是突然想到:“少爺,你知道納蘭家的人,為什麼要去找你嗎?” “為什麼?”我的確感到奇怪。 徐富貴說:“因為納蘭家的人,滅不了這具殭屍。就想鎮住他,可是用了很多方法,根本沒用。就想到了你...因為你下過古墓,還親眼目睹過,當時被困的西周哀王。當然,他們也去找過其他人,但陳西南說,他那天沒有進入石室。納蘭家也找過張靜雪,但她什麼也不懂,根本說不出個所以然。” 我啞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