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跟他們身後還沒跑出幾步......古魃就已經破冰而出,徐道長一直警惕的回頭看著:“不好,他要跑!” “他跑不掉的,”我回頭掐訣唸咒,想要在借水氣化冰... 可胡九孃的聲音在我心裡響起:“讓他走!” 為什麼?我手決驟停,在心裡質問九娘。 可九娘沒有回應,但是陳西南拍了拍我的肩膀:“讓他走...凍住他,也是沒用的。” “這怎麼能行?”徐道長憤然提醒:“如果這東西跑了,還不知道要害多少人。” 陳西南說:“就算能凍住他,難道還能一輩子凍住他嗎...總不能讓陳家村,時刻下雪結冰。倘若沒有一把殺刀除魃...那你凍住了也沒用。” 可我不甘心:“至少,我也要凍住他,剝掉他的玉衣。”隨即掐訣唸咒,麒麟借法,咒落指出的瞬間...只見古魃跳躍間,只是在空中一滯......就那麼一眨眼的功夫,他就能再次破冰,跳下山間。 “怎麼會這樣,”我心生駭然。 錦毛鼠回應:“聚冰,要依賴四象陣...但這陣,卻是妖力維持...它們已經頂不住了。江辰,你太差勁了,能不能別一意孤行!” 九娘聲諷:“你以為,你們真能對付魃嗎?還剝掉他的玉衣...如果沒有這件玉衣,你們早死了...也根本,不可能凍住他。” “是啊江辰,”柳絮也說:“即便是飛屍,都已經是行動敏捷,躍屋上樹,縱跳如飛......更何況這是魃,要是沒有金縷玉衣限制,他早吸夠了精血,你們也不會活到現在..........難道你真以為,就憑你們兩條腿,能跑過他?” 黃詩音看到:“當你們用火燒,用雷劈的時候,你真沒注意嗎?他根本就不閃不避.......他這麼做,他就是借雷電火燒,破掉身上的金縷玉衣。” 心裡的聲音不斷傳來... 這一刻,我充滿了無奈,只能眼睜睜看著古僵背影,在一跳一落之間...消失在眼前! “回去吧,”陳西南拍了拍我,淡然轉身。 我試著問他:“這古僵,也就是西周哀王,兩千多年來沒有吸到人血。他會不會至今,還停留在飛屍這個階段?” “不,”陳西南搖頭斷定:“玉衣下,一定是魃!” 我狐疑的看他:“你怎麼...那麼肯定?” 他甚至確信:“當初,西周哀王被困入時間大陣的時候...就已經成魃了!” 我一愣,路上才聽他細說:“古墓的時間大陣中,是用神秘的鎮物,對應十天干,十二地支,而天干地支的由來。還有種比較神奇的說法...” “據說是皇帝和蚩尤大戰,蚩尤戰敗,但是這場大戰殃及了很多無辜的人,很多百姓士兵慘死,他們的鮮血在地上橫流,流成了河。” “皇帝想要阻止血河的流淌,於是齋戒沐浴,築壇禱告天地,天上降下了十天干,十二地支,皇帝將十天干排成圓形,十二地支排成方形,對應天圓地方,那些橫流的血液,才慢慢凝固下來......在這個說法中,天干地支都是天上的神將下凡。後來的古人,也開始用十二地支,來記錄時辰。” “所以古墓的時間大陣,便是用到了這些神將的魂化之物,才將西周哀王鎮住...試想,如果只是一個飛僵,怎麼會惹出那麼多大能前者,束手無策。只能以那麼多非凡的鎮物,將其困住?” 他解釋完強調:“記住,在陰陽行當之中...幾乎可以說,是一代不如一代。數千年傳承下來,現世早已不如過去。可殭屍不腐不爛,就算沉澱千年,也只會變得更強......如果前者大能,真有對付他的辦法,早就拆衣除魃,斷然不會把這個禍害,遺留現世。” 這話,讓我難以否認,但我還記得:“你剛才說,除魃需要一把殺刀,是什麼刀?” 陳西南沉眉深皺,沒有回答我。但徐道長聞言,卻是一聲驚歎:“對了,如果依據這古魃,和玉衣的特性,陳家就有一把刀,剛好剋制它!據說這刀邪性,但卻是最剋制殭屍的。” “是什麼刀?”我忙聲問道。心裡剛燃起的一點希望,卻被陳西南迴頭,潑了冷水:“別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