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現在,你都還沒發現嗎?” 我儼然沒有看出門道,隨即拱手作禮,再次希望黑奶奶指教。 “這事一定要你自己去查,自己去想,”黑奶奶高深莫諱道:“道理不是自己悟透的,別人說了也根本沒用...更何況,你是要吸取這七宗罪為怨。如果你自己都悟不透這七罪宗,你又何以善用?你要是自己看不破這七宗罪。吸取到身上也會為七罪宗所困,因而成怨成恨,反而得不償失...所以蘇小小的事情,我才會受黃詩音的委託,在暗中指點你悟透色慾。可你要知道人世間任何的情感執念,都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如果事情真的落在你的身上,你也會身負執念,難以勘破!” 說完,黑奶奶便轉身下樓,作勢就要離開....我急忙挽留,希望她能隨我一起出馬平事。 可她回頭拒絕了,還說等我就是受了黃詩音所求,她已經將饕鬄的怨念化進了我的體內。事情已經辦完,她就沒必要留下來了。 “饕鬄?”我愣了:“什麼時候化進了我的體內?” 黑奶奶提醒:“就在你中了蠍毒,昏迷的時候。” “既然您上次都幫了我,”我厚著臉皮套話:“您看,能不能在指點我一下,哪怕給個暗示也好!” “呵呵,”黑奶奶一笑:“那你就想想剛才,你為什麼會對她心有恐懼...你有殭屍體質,又以七宗罪為怨,取饕鬄為暴食,蘇小小的怨念為色慾,西方邪神利維坦的幻象為嫉妒...七罪已有其三,為何還對她如此畏懼?那種恐懼不是發自你的內心嗎?” “是啊,”我愕然問道:“為什麼?” 黑奶奶轉身感嘆:“這人吶,無不對她噁心,也無不對她畏懼,卻偏偏要執著其中。這些你自己去想吧。” 說完,黑奶奶便邁步下樓,嘴裡還似有吟唱:“兒子為王,母親為奴,一天到晚舂著米,常與死亡相伴!相隔三千里,誰能告訴你?” 我目送她下樓,原以為她真就這樣走了...可哪曾想,當晚黑奶奶居然還有心入夢。 在夢裡,她告訴我堂上黃詩音帶著白婆婆還有錦毛鼠,已經去給我尋找後面的幾宗罪。 而她為了讓我這段時間,能有自保的能力,才來夢中教我一些咒法。 尤其是知道了我身上有鳳球的時候,她更是饒有興致的告訴我...早在黃帝和蚩尤的時候,那會根本沒有五仙。 上古巫師一脈,大多追隨的是蚩尤,他們都是向上古神獸借法借力,比如火鳳就堪比火神,玄武則為水神。風師雨伯就更是不在話下,這些可都是蚩尤當年的兵將。 在黑奶奶的教導下,一夜之間我便學會了通神之能。 或許這些咒法,早在七十年前我就爛熟於心,所以當晚黑奶奶在夢中一點,我便了然與胸。 次日天明,當我昏昏沉沉的從夢中醒來的時候。胖子和西裝男已經收拾好了東西,就連納蘭柔弱也從外面買來了早餐。 四人一行,吃完了早餐後,便將行李拿到了西裝男的車上。 由他驅車急行,歷經了30多個小時的車程後,我們抵達了一個小鎮。依照西裝男的印象,往前再開兩個小時,便是當初章強帶他們去的那股山建村落。 此刻正值下午飯點,所以西裝男臨時起意,招呼我們想在鎮上吃了飯在走。出馬弟子本來就講求一飯。 這一路上,吃飯都是胖子付錢,那眼下鎮上這頓飯。我們倒也卻之不恭。 在鎮上的一家小餐館,盡顯隨意的落座後,胖子張口就一連點了好幾個海鮮,可這鄉鎮還真拿不出什麼像樣的海鮮。 氣的胖子將選單一丟,豪氣的對服務員招呼,讓他們挑店裡最貴的菜上,挑最好,最新鮮的菜上,錢根本不是問題。 服務員都嚇傻了...聽胖子那口氣和一副外地口音,只當胖子是人傻錢多。急忙應聲後,就跑向了後廚,連連喊著:“快,店裡來大主顧了!” 看的我和納蘭柔弱啞然失笑...倒不是說胖子有意向宰西裝男。 而是這一路上,我們都已經摸透了胖子的脾氣,他出生豪門,難免吃穿無度。在生活上自然有些奢侈。 而西裝男也是連連表示理解,甚至聽說了出馬的規矩,知道今晚就要平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