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什麼辦法,倒是說啊...”胖子已經急壞了! “還說什麼?”我沒好氣的看著他:“柔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就是矇騙鬼神那一套。送米送燭,開壇上香燒夠十萬錢,在送個替身下去陪她...只要她肯接受,便算了了這樁因果。” “對,燒錢,燒再多的錢我也願意,”胖子點了點頭,可想了想:“如果,如果她不接受呢?” “那就只能來硬的,”我沉眉一皺說:“到時候,就只能借火鳳和白虎嚇唬她...逼她接受!” 聽我那麼說,胖子就感覺已經是運籌帷幄,當即就笑了:“那何必還那麼麻煩,直接打她魂飛魄散不就好了。” 我白了胖子一眼:“你可別忘了,她可救過你的命,出馬看事奉行因果。我們從不出手阻攔因果,只為化解其中的矛盾。” 現在想一想,我懷疑:“或許這就是火鳳,當時遲疑誅邪的原因...所以別妄想這事能強行誅邪。出馬平事我們終歸是為息事寧人。” “是,”胖子連連點頭,圓滑的他自然沒有反駁,還自誇:“你說的都有道理...只是接下來這事,該怎麼做?” 說了半天無異於對牛彈琴,胖子終歸沒有出馬的天賦,可就是那麼一個人,我就納悶了。他為什麼會因緣際會的,偏要到納蘭家做一個出馬弟子? 我搖頭無奈的說起:“準備法案香爐,祭祀的香燭供果就不用細說了...還有十萬錢,金銀橋,以及替身紙人。” 胖子應聲記了下來,可在這窮鄉僻壤我們人生地不熟,要想湊齊這些東西,還只能問王小偉。 他想了想說:“冥幣香爐,因為家裡三個月前出喪倒是有,可那些冥幣根本就不夠十萬錢,而且紙紮冥具,那得去鎮上的殯儀館才買得到。” 胖子擔心:“那麼晚,殯儀館也未必有紙紮店,開門營業啊!” “有,”王小偉非常確定,還說鄉鎮不比城裡...其實現在尤其是鄉鎮地帶,對於身後事越發的講究。鎮上的紙紮店是殯儀館自營的,所以二十四小時都是開著門的。 這樣一來,就更好了!為了能早點了解這事,我必然是希望在雞鳴破曉以前,就將東西全部準備妥當。 否則遲了,又要耽誤一天...可我當下渾身火辣辣的灼痛,要想坐車去鎮裡,確實有些勉強。 無奈之下,納蘭柔弱才自告奮勇,說她去鎮上把東西買回來。王小偉原本還想同行帶路...可納蘭柔弱尷尬的俏臉一滯,連忙拒絕了王小偉的好意。我能理解,納蘭柔弱終歸是個女孩子,她寧願儘快趕到鎮上打聽殯儀館,也不願意在車上,聞到王小偉那股作嘔的腐肉味。 大家對此也就心照不宣,只等納蘭柔弱離開後,我們也是坐在後院,藉由這裡的露天環境,才敢和王小偉靠的近些。 胖子當下顯得很殷勤,還特地在納蘭柔弱離開前,去車上拿來了醫藥箱,找了瓶雙氧水和紅藥水給我擦拭傷口。 也不知道這死胖子是有口無心,還是故意的...我脫掉衣服,這貨一邊擦藥一邊唸叨:“還好,只是一點擦傷,沒有大礙!” 混蛋,其實就是這種破皮磨出的擦傷,最折磨人...說痛吧,不是那種痛到麻木的感覺,可那火辣辣的灼熱感,尤其是上了藥又不敢抓繞。那灼燒感火辣辣的,就像是辣椒麵塗到了傷口上。 我整個人都咬緊了薄唇,弓起了身子,就在我準備埋怨死胖子都不知道給我吹一吹的時候...一陣陰風,驀然從後山吹了下來。 那陰冷的寒風,吹的我渾身酥酥麻麻的顫抖了一下,在風口下,那那種灼燒的痛,有了極大的環節,莫名讓我感覺還有些舒服。 可這一切僅僅是一閃而過...風勢很快就過了,從後院直接吹進了王小偉家,就像是一股串堂風。 可這股穿堂風邪了,我當即起身回頭,這後院背靠後山,山勢遠遠高於房子,哪來的背風? 而那股陰風吹進王小偉家後,風勢彷彿不減,吹得木門搖曳“嘎吱”作響...饒是後院也聽得清清楚楚。 胖子和王小偉已經嚇壞了,二人並沒有在意那股詭異的背風,只是對屋子裡的動響,感到驚慌。 胖子還問:“這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