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太多了,難道這窮鄉僻壤,還能遇到陰山派的人? 可如果不是陰山派,那會是什麼人佈局害我們?難道就因為我參與到了這件事中? 我看著那具無頭屍體,我突然開始大膽猜想,戴拾!? 我嚴謹的問起孫組長:“現在死者的頭沒有找到,能做DNA確定死者的身份嗎?” “這個,”孫組長有些尷尬的說:“鄉鎮上的條件有限,這事得把遺體送到市裡去檢查,估計這一來一回,確認死者的身份,怎麼也得要三天!” “三天!?”我有些迫切:“那麼久?” “怎麼?”孫組長也變得謹慎起來:“你懷疑這死者,不是戴拾?” “嗯,”我坦白說:“你不覺得這具屍體,無頭變得很刻意嗎?他的頭去哪了?難道前面的死者,也是頭首分離之後,人頭不翼而飛....” “這倒是沒有,”孫組長證實道:“前面幾起命案,雖然死者頭首分離,死狀詭異,但是頭都在現場。而且一眼就能看到。” “那不就對了,”我越發確信:“這個戴拾,必定有問題...也許不能確定他一定是佈局的幕後黑手,但我相信他一定沒死。” “嗯,”孫組長對此也表示認同,隨即通知調查局的人來收屍...就在他打電話的空調。 我思緒不禁又回到了剛才的猜想,或許這就是一種本能的直覺,我不得不在意,這佈局的人大費周章,想用烏鴉血破我法身,他突什麼? 總不會是無聊的惡作劇把?思緒間,只聽胖子一聲驚呼:“誰?” 納蘭柔弱也跟著一指:“江辰哥,快看那有人!” 我急忙湊過去的瞬間,只見有個人影,原本鬼鬼祟祟的躲在角落,看到我們後撒丫子就想跑。 他的腳步聲很重,出門的瞬間,還險些被烏鴉血滑到...這顯然就是個活人!喜歡蛇吞相()蛇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