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巨響...... 許長老這一耳光,用了很大的力氣,瞬間把許文傑都給打懵了! 作為許長老的獨生子,從小嬌生慣養,可以說...許長老還從沒打過許文傑! 這一瞬間,許文傑徹底的懵了! “放肆,”許長老氣的連聲音都開始顫抖,強調:“巫醫,是我今晚請來的貴客,而且她的安排和考慮,都是以我的大局為重,你憑什麼過問?” 許文傑也是頭腦一熱,犯起了混:“就憑她剛才叫我一聲少主!” “你,”許長老提起這茬更氣...這不知死的混蛋。 許長老自己對老巫醫客客氣氣的,這混小子居然還擺起了架子。 要知道,別人老巫醫客氣的稱呼一聲少主,那是禮數! 許長老這個人,已經悄然發生了劇變...不可一世的他,如今有了蓬勃的野心。 他自比將要問鼎天下的明君,而將欲成大事,必不可少的就是智囊軍師。 往往大智者,都敢禮賢下士...許長老今晚,一改以往的脾性,親自擺下飯菜,邀老巫醫拉近拉近主僕的關係。 可萬不曾想,自己的蠢貨兒子,居然敢端起架子? 在這一瞬間,許長老居然自比劉備,將老巫醫視為自己將要三顧茅廬,禮賢相待的孔明。 所以很自然的,就將許文傑想成了那個扶不上樹的阿斗! 許長老越想越氣:“滾...你立馬給我滾出這個家!” 許文傑冷聲一哼:“誰稀罕!” 說著,便率性的離開了....“這個不成器的逆子,簡直氣死我了,”許長老看著許文傑的背影,消失在了房內。 聽到了房門關動的驟響,許長老氣的胸口極速起伏。嘴裡張口閉口,都是叫嚷著:“我怎麼會有這樣的逆子!” 這一瞬間,許長老是真的有些痛心疾首! 老巫醫並沒有出言安慰,反而是將目光一挑,看向了納蘭慧。 四目相對的一瞬間,納蘭慧饒有心虛的一怔...畢竟許長老父子的隔閡,是她造成的。 而且,納蘭慧對這事,其實內心頗顯歉意。 當初,她只想報仇,被仇恨衝昏頭腦的她,坐錯了很多事情。 不過,這當中也算是等價交換,納蘭慧自認犧牲肉體也罷,一切都是願者有償,應者必得。彼此各取所需。 可納蘭慧卻從沒想過,許文傑居然也是個深情的人。 讀書的時候,他們便相識,可許文傑極具富二代的惡習,也是出了名的渣男...萬不曾想,這渣男也有深情的時候。 當然了,納蘭慧也明白,許文傑這種深情。 僅僅是源於骨子裡的佔有慾...他從小生在福貴豪門,含著金鑰匙長大,伸手一直,即便是天上的月亮。 就算明知道摘不到,也會有幾百號人,墊著腳尖去嘗試。 所以,沒什麼是許文傑得不到的東西。 可越是這樣的富家少爺,就越是對唾手可得的東西毫不在意...那些,他們越是失去的,反而就顯得格外在意。 當中最多的,就是女人! 這話是陰山派本土,那個美女長老,教會納蘭慧的。 思緒間,一聲輕咳傳來,打亂了納蘭慧的思緒...只見老巫醫眸光輕描,似有暗示。 納蘭慧瞬間就明白了,她趕忙轉身,露出一臉的擔憂.... “乾爹,”納蘭慧故作嬌媚:“你可別為這事,氣壞了身體!” “走開,”一時間,許長老竟也開始遷怒納蘭慧了...不過嘴裡,依舊是呢喃在意:“那個逆子!” 這一刻,許長老頗顯揪心,一想到自己將來要是不在人世,這許家的產業,姑且陰山派總舵不收回,那這許文傑,也是守不住的。 更何況,許長老一生創業,沒想到,這不孝子連個女人都捨不得!難成大器,許長老失望到了極致。 可是很快,在氣急之下,許長老竟還會不失禮數的對老巫醫拱手致歉:“讓您見笑了....我這兒子,平日裡太過縱容,還請多包涵!” 老巫醫神色一驚,許長老縱容獨生子,那可不是什麼秘密。 都說這許文傑,是許長老唯一的軟肋。 這話還真不假,可當下許長老竟然無形中,更在意老巫醫...看來,借用慈禧墓的事情,晾了許長老一天,這個做法是對的。 倘若這對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