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富貴聞言就上前動手,徑直抓住了苟文濤...... “福貴,”馬伕人怒喝:“別胡鬧!” “這怎麼叫胡鬧?”徐富貴就不明白了:“難道你不想找回思雨?” “我,”馬伕人慾言又止,頗顯幾分難堪。 “放心吧,”我說:“也許我的人品,不受各位待見,但是我的本事,你們是知道的...既然我敢保證能找回思雨,就一定能。” “可你要是找不回呢?”苟文濤指著我問。 我兩手一攤:“那我就拿命賠!” “聽聽,”徐富貴提著他的衣領:“這下你總該放心了吧!” 在他們的眼裡,我是有真本事的人....聽了我的話,就連旁邊神色消沉的馬叔,也來了精神,當場表態:“好,這可是你說的....找不回思雨,我就讓徐家,找你拿命填!” “可是,馬叔,馬伕人,”苟文濤慌了。 “你怕什麼?”馬叔橫眉一怒:“你難道為思雨,這點險都不肯冒!” “我,”苟文濤一咬牙:“我,我當然願意。” “那不就結了?”馬叔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其實這一刻,他也意識到了,這苟文濤是個虛偽的人。 我們這邊,也開始著手準備...... 姜靈悄聲打聽:“江辰,你到底打算怎麼找人?你就不怕出什麼意外嗎?還拿命賠?” “保證不會有意外,”我說:“以惡制惡,我打算...請搬山童子!” “你,”姜靈驚撥出聲,頓了頓還謹慎的拉我背身耳語:“那可是陰山派的邪術。” “是啊,”我說:“請搬山童子,要折人陽壽,損人福報....正好,給苟文濤一個小懲大誡!” 姜靈抿嘴斜睨:“雖然這辦法很卑鄙,但想想,也是他咎由自取,誰讓他最欠!” 兩人嘀咕間,夢琪湊了過來:“少爺,要準備些什麼東西?” 我想了想:“你幫我準備,七盞油燈,一個紙人,一根紅繩,黃紙、硃砂、毛筆各一份就好。” 這些東西都是最基礎的東西,家裡自然是有的,就連油燈,早前思雨也曾用過。 在夢琪去準備的時候,姜靈只擔心:“江辰,你真的會請搬山童子嗎?” “說來也奇怪,”我也一直在納悶:“上次我們在民宿,那個陰山派的長老用過一次,我耳邊隱隱聽到了咒,但是我感覺....” “感覺什麼?”姜靈細問。 我確信:“我感覺這咒,我以前常用.......而且,我好像以前,就精通陰山派的一些禁術。” 姜靈一笑,並不在意,還說:“原本七十多年前的納蘭姜承,就精通各家所長...興許是以前,你就會陰山派的一些術吧,到也沒什麼好奇怪的...畢竟,你可是個活了百年的人精!” 姜靈都那麼說了,我也沒沒去深究原因...而且這個時候,夢琪也依照安排,準備好了要用的東西。 只可惜,我的身體才剛剛恢復,伸手寫字,還是顯得有些施展不開,變得略顯遲鈍。 姜靈主動說起:“還是你指揮,我來吧!” “嗯,”我點頭後,把毛筆遞給了她。 她隨即遵照我的要求,開始提筆繪符.......再將那九盞明燈以九宮格的形式擺好,並將紅繩纏繞在了那九盞燈上,最後提著紙人問苟文濤:“你的生庚八字,告訴我。” 苟文濤盡顯猶豫,結結巴巴的報出了生庚。 姜靈沒有全信,依據生庚掐指一算後,柳眉瞬間緊蹙。 “怎麼了?”我悄聲問她。 她側頭耳語:“這苟文濤給我的生庚不對,不是他的!” “沒關係,”我說:“那就用他的頭髮和指尖血......” 姜靈一笑,不動聲色的上前,取了苟文濤的頭髮,又在他中指上,取血畫符。 寫好之後又以黑筆,在紅紙上,寫下思雨的生庚八字...隨即放到了七盞油燈前,並用紅繩的一頭,牽繫在了紙人上。 姜家到底是和道門有些淵源,說是出馬世家,其實道門的術法,她們也是精通的。只看姜靈擺置九宮,就看的眾人眼花繚亂...連我也嘖嘖稱奇,自嘆不如! 忙完,姜靈才取出一張符紙,上寫“敕令搬山童子到此”寫好交給了我。 “辛苦了,”我感謝了一句。 說完,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