ěn著她,一手搓著她xiōng前的粉嫩,一手在她散發著熱氣的熱帶雨林搔nòng著,逗引得柳嫣雙tuǐ絞來絞去,使勁的夾著秦壽的手,彷彿是不讓他的手深入,又似乎在催促他進去,而桃huā源內清澈的泉水一直不斷的流出來,nòng溼了芳草和沙發,更nòng溼了秦壽的手指。
她的肌膚細膩光滑得如同白yù凝脂一般,成熟少fù的**果然mí人。秦壽放開氣喘吁吁的柳嫣,坐起身扒開她的兩條嫩白滑潤的粉tuǐ,盯視她柔黑芳草掩映下的桃源dòng口,鮮yàn得像成熟的水蜜桃。
柳嫣微微睜開俏目,看他盯著自已的隱sī之處,那裡連自己的丈夫也沒有這樣大膽仔細地看過,一陣羞憤和躁熱一起湧上了她的臉,她又緊緊閉上了雙眼,彷彿這樣可以使自已忘記眼前的窘態。可是豐滿結實的雙tuǐ卻暴lù了她內心的想法,此刻正羞恥地死死夾在一起,不住地哆嗦著,細嫩的tuǐròu突突直跳。
此刻的她,頭髮披肩,俏臉緋紅,下身赤luǒ,上身還半遮在綠軍裝裡,美態yòu人,秦壽已經再也忍不住了,他握住自己怒tǐng起來的戰槍,對準仰臥在沙發上的nv軍官狠狠刺入。醜惡的yín物在此刻罪惡得逞,順利地一捅到底!
……
(高舉河蟹大旗,省略九千字……)
秦壽滿足地撫mō著她嫩滑的香tún,柳嫣彷彿整個人都已失去了自我意識,呆呆地任他撫nòng著,彈xìng十足的翹tún上還留有粉紅的顏sè,訴說著剛才的悲苦,桃源dòng口已經閉合,一絲rǔ白的液體從緊緊閉合的縫隙中滲出來,彷彿訴說著它剛剛遭受的摧殘。
秦壽望了昏昏沉沉的柳嫣一眼,得意地笑道:“我的大軍官,這種感受你還從來沒有過吧?怎麼樣,我秦某人寶刀不老,傢伙比你的老公強多了吧?啊,哈哈哈……”
柳嫣蒼白的臉頰上泛起一絲羞憤地紅暈,她緊緊咬著下chún,明知在此時提出來會更加使自已的尊嚴受到傷害,還是鼓起勇氣,恨恨地說:“你……你答應我的事?”
秦壽哂然一笑,說:“我的美人兒,你放心吧,我秦壽是個守信的人,你的事我答應了就一定會辦,我不會一直纏著你,但是在你的事辦完之前,你要隨叫隨到,知道嗎?”
柳嫣彷彿被人在破碎的心上再狠狠地踩了一腳,恨極地盯視著他,道:“你……你……”
秦壽毫不在意,坦然說道:“嘿,今天你的表現可不夠好,不過頭一次我可以原諒你,你要想清楚,不要自已把事搞砸了,下次,我叫你來時,你要充分地配合我,順從我,不然,就不用來了。”
柳嫣哆嗦著嘴chún,匆匆地穿好衣服,她此刻只想快些離開這個魔鬼,他所說的話雖然聽在耳朵裡,但此時她已心luàn如麻,無瑕細細思量了。
第二天,秦壽到了單位,正好看到xiǎo美人鄭怡琳趕到單位,和一位同事笑著打著招呼,lù出一口潔白整齊的貝齒,她穿著合體的警服,身材婀娜矯健,一臉陽光般的微笑,那種青chūn健康、朝氣逢勃的氣質是他所擁有過的nv人中無人擁有的。
鄭怡琳打完招呼轉過臉,正好看到剛從車子裡出來的秦壽,那雙yīn沉沉的sè眼在看清自己,立刻沉下了臉,掏出一副墨鏡戴上,俏巧地一揚頭,招呼也不打,從他身邊揚長而過。
她是那麼美麗,神情是那麼的美妙,不但是笑,就是在生氣時都透著一種無法詮釋的美麗。
清晨的陽光照在她的臉上,她的身上,白的臉,紅的chún,柔的眉,帥氣的短髮……讓這個視nvsè為生命的老sè鬼只覺得下腹火熱,xiōng中有種抑制不住的衝動,一種要把她征服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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