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溝通一下,省委會對這樣的同志會給予很好考慮的。”
說到這裡,李正鋒哈哈地笑了起來,同時將話題拉了回來,“柳主任,見到趙主席給我帶個話,不要因為我當了常務副省長就不見我了。我希望他們監事會盡快進駐黃鋼,將黃鋼的底數mō清楚,搞一份實實在在的報告上來,為省委省政fǔ下一步對全省鋼鐵行業的整合做些基礎工作。你們要在這次黃鋼舉辦的改革與發展論壇的研討會上好好聽一聽專家們的意見,參考一下。更主要的,你們還要自己請一些行業內知名的專家來幫你們進一步謀劃謀劃。這方面,可以讓趙主席參與進來,他本身就是冶金方面的專家。請專家幫助我們謀劃發展,我們要捨得huā些錢。我知道國資委經費比較緊張,可以打個報告上來,我批一下讓財政廳撥款給予專mén的支援。”
“謝謝李省長對我們國資委工作的支援!不過,我們省國資委組建後人員不少,現在還超編,但專mén人才嚴重不足,尤其是資本運營、世貿規則方面基本沒有什麼行家。我們想對機關幹部進行培訓,請國內的知名學者講講課。”柳茂根見李正鋒這麼痛快,便繼續說道,“請專家講課來培訓幹部也需要不少費用,我們國資委自身解決起來也比較困難,能不能請省財政也支援支援?”
“柳主任,你要懂得見好就收嘛!”李正鋒開著玩笑,不過仍然答應了,“你們的想法很好,必要的學費還是應當掏的。你們先做個預算,然後打個報告給我。”
送走柳茂根,李正鋒再次給司機曹民安通了個電話。李正鋒瞭解到,曾chūn鳳上午清醒過來後,就要求出院,非說她沒病,但曹民安仍然要求醫生一定要先給曾chūn鳳作個全身檢查。檢查結果表明,曾chūn鳳近八十歲的老人了,在大樓頂上吹了很長時間,已經患了嚴重的感冒,各項生理指標都不太正常。更主要的問題是,曾chūn鳳的身體嚴重缺乏營養,極度的虛弱。現在醫院一直在給老人家進行輸液治療,老人目前又昏睡過去了。李正鋒告訴曹民安,當曾chūn鳳清醒後,馬上來接他到醫院去看望一下。
隨後,李正鋒給家裡通了個電話,他的妻子陳海燕因為在高校工作還沒有開學,正好在家。
“燕子啊,我這次到黃鋼集團來了,黃鋼的變化很大啊,你是不是也來個舊地重遊啊?也好會一會原來你的那些好朋友。”李正鋒停頓了一下,接著說,“在黃龍市的住處,我都已經給你安排好啦!”
“嗬!李省長這回怎麼關心起xiǎo民的生活來啦,不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吧,啊!是不是有什麼事要差遣呀,要說這世道,還真是luàn啊,一說你們**是人民公僕,又有一說叫nv人一輩子就是嫁jī隨jī,jī狗隨狗,你說我糾結不糾結呀。”電話那頭的陳海燕十分隨意地和丈夫調侃著。近些年來,李正鋒擔任主要領導之後,他與妻子陳海燕可以說是離多聚少,作為妻子的陳海燕雖然理解自己的丈夫,但內心中存有埋怨也是可以理解的,不過她對丈夫的工作還是非常理解和支援的,“李省長,如果有什麼事就儘管吩咐吧!您老今天有什麼吩咐就直接說吧,就不用拐彎了吧。”
“哈,那我就不客氣啦。燕子啊,你還記得爸爸和我們常提到的那個曾chūn鳳曾媽媽嗎?這次我見到她啦!”李正鋒不再轉彎,將話切入了正題。
“是嘛?就是將你爸爸在戰場上的死人堆裡背出來的曾chūn鳳吧。我們在剛結婚那些年住在黃龍市時,你幾乎每年都要到他們家去,你還帶我到過他們家。你們老李家欠人家老大的人情啊,這麼多年不來往了,我覺著你這次去應該到她家裡看一看,多拿些東西,給點錢,好好陪老人家聊聊天、敘敘舊。也別太講原則了,人家老人家家裡有什麼事,你能幫忙就幫幫忙吧,知道嗎省長大人。”電話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