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清蘭同志那樣,用別人的血去染自己的紅頂子!”
林森聽明白了,也揣摩準了:餘可為在幹部處理問題上傾向xìng很明顯,唐旭山估計是在劫難逃了,鬧不好真要被撤職。他的問題好像不是太大,餘可為十有**還會繼續保下去,當然,人家也要看他的具體表現,看他是不是好自為之!
那還有什麼可說的?他當然要好自為之了——
捅在左tún部的那一刀深達四厘米,傷及了大tuǐ股骨,從下刀的位置看,行刺的兇手好像並不想置她於死地。嶽清蘭因此認為,這可能是報復,更有可能是威脅。
黃yù禾說:“別管是報復還是威脅,反正這一刀你已經捱上了,就好好接受教訓吧!恐嚇電話又不是沒有過,我再三提醒你xiǎo心,你呀,就是不往心裡去!”
嶽清蘭道:“這種事防不勝防啊,讓我怎麼xiǎo心?‘八一三’大案判了這麼多受賄瀆職、濫用職權的犯罪分子,恨我的人能少了?別說我了,你和xiǎo寧多加xiǎo心就是了。尤其是xiǎo寧,讓她以後放學就回家,這陣子xiǎo記者團的活動儘量少參加!”
黃yù禾擺擺手道:“這話你和xiǎo寧去說吧,人家xiǎo寧崇敬的是你!”說著,將一個作文字遞到嶽清蘭手上,“看看這個吧,你nv兒寫你的:《護法英雄》!”
嶽清蘭隨口問道:“哎,xiǎo寧呢?今天怎麼沒來看我啊?”
黃yù禾說:“來過了,當時你還在睡覺,就回家給你燒飯去了!”
嶽清蘭看起了nv兒的文章,只看了兩頁就笑了:“這xiǎo寧,真能吹!”
黃yù禾也笑了起來:“別說了,清蘭,我已經批評過她了,我說你這寫的是你媽嗎?分明是喬峰大俠!也可以理解,這陣子咱寶貝nv兒正在看武俠xiǎo說,mí得很,俠之大者,為國為民呢!”
嶽清蘭不看了,把作文字往chuáng頭櫃上一放,正經作sè道:“這可不行啊,這麼下去怎麼考重點高中啊?再要出個幾萬十幾萬塊,我上哪借錢去啊?再說了,將來大學她還想不想上了?你這當爹的別一天到晚和她嬉皮笑臉,得和她認真談談了!”
黃yù禾忙道:“嶽檢,這事兒我得彙報一下:剛談過,就是今天的事!我很嚴肅地對黃xiǎo寧說了,現在我們已經進入了資訊時代,估計社會上已經沒有大俠這種職業了!”
嶽清蘭哭笑不得:“老黃,你這還叫嚴肅啊?xiǎo寧能當回事嗎?!”
黃yù禾像似沒聽見,自顧自地道:“xiǎo寧說,她真是大俠就好了,就能為你當保鏢了!比如這回,那個兇手不可能得逞,她一發擒龍功就把兇手的兇器給收了……”
嶽清蘭苦笑不已:“等她黃xiǎo寧成大俠時,只怕我也成白髮魔nv了!”擺了擺手,“算了,不說這寶貝nv兒了,還是說正經事吧!老黃,對周秀英的判決,我們檢察院提起了抗訴,這事你可能也聽說了吧?聽到外面什麼反應沒有?”
黃yù禾說了起來:“這事我正想說呢!這麼抗訴有沒有法律根據啊?餘可為來彭城的事我和你說過,人家一再強調周秀英的貢獻,就算不考慮貢獻,也不至於判死刑啊!外面議論不少,甚至說你們兩個nv同志爭風吃醋,公報sī仇!”
嶽清蘭平靜地聽著:“老黃,你覺得我是在公報sī仇嗎?”
黃yù禾道:“哎,清蘭,這你別問我,我只是向你轉達社會反應嘛!”
嶽清蘭問:“老黃,說心裡話,你認為這個周秀英該不該判死刑?”
黃yù禾看著嶽清蘭,仔細想了想,很認真地說:“清蘭,說心裡話,我也覺得判死刑重了些,周秀英受賄瀆職,造成的後果是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