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秘密似得。
然而就在我以為楊超並不忌憚大師,甚至可能要展開反撲的時候,楊超的嘴裡突然響起一道令人毛骨悚然的喊聲,那鬼喊聲真是尖銳,像是要劃破夜空一般,加之又這麼貼近我的耳朵,我感覺耳膜都要被刺破了,發自靈魂深處的顫慄。
隨著這道喊聲,楊超的鬼臉也開始扭曲了起來,齜牙咧嘴的,就好似被這鬼火給燒的不行一樣。
前一秒還在火中笑,下一秒卻被燒的直跳,還真是造化弄鬼。
而更令我心悸的是,隨著楊超在那齜牙咧嘴的,我甚至還聽到了‘吱吱’的聲響,應該是楊超的鬼頭被火燃燒發出來的聲音。
我屏住了呼吸,大氣不敢喘一個,生怕這鬼火燃燒到我,把我燒成個禿子。
鬼火越燒越猛,而楊超的臉也越來越模糊,我感覺他的臉快要被這鬼火給完全吞噬了,因為我已經看不到他的額頭和耳朵以及下巴了,此時在鬼火中只剩下了兩隻楊超的眼珠子,以及楊超的鼻子。
你們能想象的出來在一團鬼火中,只有眼珠子和鼻子的畫面嗎?反正我當時是真的有點不敢看了,感覺就衝這滲人的一幕,我都要做三天噩夢。
正心慌呢,大師突然再次大喝一聲,然後猛的高舉桃木劍,一劍朝那團鬼火劈了過去。
與此同時,大師怒喝道:“楊超,這是最後的機會,速速作答,你是怎麼死的,為什麼說王維是殺人兇手?”
當時我已經連楊超的鼻子都看不到了,楊超的眼珠子也被燒的只剩了一隻,而另外一隻眼珠子也在鬼火中發出了噼裡啪啦的灼燒聲,當時我還真怕這眼珠子裡爆出血漿來,不過楊超可是鬼,應該沒那個可能性。
突然,大師的桃木劍已經完全劈中了這團鬼火,劈中之後桃木劍直接插在了楊超的墓碑前。
而那團鬼火也在瞬間消失不見了,只在空中留下了一道無比悽慘的喊聲:安康路14號。
安康路14號。
楊超與鬼火一起消失時,再次說了這麼個地方。
我還沒來得及細想,這才發現大師一個踉蹌就往前倒了過去,最終他的胸口頂在了插在墳前的桃木劍上,大師才沒有摔個狗吃屎。
我忙上去扶住了大師,這才發現大師的手無比的冰涼,而他的額頭更是流出了豆大的汗水。
邊流汗,大師邊一反他那風騷不羈的性格,用顫巍巍的聲音在那喃喃自語道:“好強,隔空攝魂,這個王三鳥怕是在山居道士之上,道上什麼時候出了這麼一個高手,而我茅山季霸卻不知情?”
大師口中的王三鳥自然就是王三生了,可是他好端端的提王三生幹啥?
我忍不住問大師:“大師,你這是怎的了?咋作個法作成這幾把樣了?楊超不就一鬼頭麼,你至於消耗這麼大啊?對了,楊超的魂魄是被你徹底給燒滅了嗎?”
大師朝我翻了個白眼,然後對我道:“你他媽沒長耳朵啊,我剛才說隔空攝魂你沒聽到啊?我哪裡燒了楊超的魂魄啊,剛才那團鬼火壓根就不是我點的,是王三鳥點的,而他也利用這團鬼火不僅燒掉了我鎮壓楊超的符,甚至還將楊超最後的殘魂都給攝走了。媽的,實在是太變態了,這個王三鳥假以時日,必成大禍啊!這鳥人他媽的到底想幹啥?”
聽了大師的話,我也是一陣震驚,草,原來楊超被攝走了啊,我就說他怎麼最後表情變得那麼猙獰扭曲呢,估計他也很害怕王三生。
我心有餘悸的嚥了口口水,然後才繼續問大師:“大師,那你剛才問楊超,然後楊超回答你,那到底作數不,我咋感覺他答非所問,你說鬼魂會不會也會得神經病?還有一種可能,會不會是王三生故意讓他瞎說?”
緩了口氣的大師,上來就一腳踹在了我的屁股上,然後對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