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的那一位高人了,流星很好奇,這一位高人是何方神聖,忍不住抬起頭朝晃動的車簾看過去,車簾高高揚起來,恰好擋住了他的視線,滿眼都是繡著紫金花的車簾。
只一眼,流星就打消了好奇心,他抬步離開攆車,來到豫王面前覆命。
腳步聲漸行漸遠,紫薇縮在攆車內,估計流星已經離開了,就使起小性子,開始不依不饒的跟狩琪胡鬧起來了:“你也不徵求我的意見擅自做主,既然你已經做出決定了,喜歡越俎代庖。那你自己去吧。”
紫薇語氣不善抱怨著,這個狩琪滿肚子彎彎繞饒,不知他想幹什麼?剛才騙她,現在不管她願不願意,擅自替她做主,包辦代替,大包大攬的替她決定一切,關鍵的時候,毫不留情的把她扔出去。
別人不瞭解她,還說得過去,狩琪與她朝夕相處,她想什麼?她怕什麼?她迴避什麼?他都瞭若指掌,明明知道她的心,為何還要違反她的意願,把她推出去。不安好心!
“郡主府,是你做主,還是我做主!”紫薇堵著一口氣,揪著一個理不放。惱他。
“郡主你是我的妻,當然你做主,狩琪願意以你為首是瞻,聽命於你。”紫薇犟脾氣上來了,瞪著眼睛,鼓著腮幫,嘴巴翹得高高的可以掛一個瓶子,她生氣的模樣都是美的,狩琪輕笑一聲,坐在攆車內,身子微微側了一下,施施然的對著她行禮。
紫薇一愣,心裡的無名火被一聲輕笑沖淡了,她知道這一把火不應該衝著他發,只是她覺得有一些委屈:“你……你還笑得出來,你看他還不走,現在怎麼辦?豫王在禁足,我可是怕出去,以免落人口實,人言可畏,皇室中的人我惹不起。我躲可以吧?”
狩琪別過腦袋朝窗外掃了一眼,流星站在豫王的身邊,跟豫王在稟告:“豫王,郡主說馬上過來。”
豫王置身在花亭裡,斜長的雙眸,噙著微笑,高貴之中蘊含著幾分柔情,也更增添了他迷惑人的氣質。
“不要多慮,豫王在等你,你不能老是貓在攆車內不下去,這不是禮貌之舉,你下去與豫王道別,我們好上路”狩琪勸道著她。
“哎!說什麼好?”紫薇心裡很彆扭。還是沒有找到合適的理由說服自己。
“狩琪陪你下去見豫王如何?”溫和的聲音適時響起來,吹散了紫薇心中的煩躁之氣。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狩琪知道紫薇平時看起來,比較隨意開朗,可是關鍵的時候,她不是一個隨意的人,比較注重自己的形象。
“如此甚好!”紫薇像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把拉住伸過來的修長的手指,緊緊握住他的手指,霎時,臉上如一朵鮮花一樣燦爛開放。
還沒有等他直起腰,她就拖著他的大手率先跳下車,用雀躍的行動告訴狩琪,此時她的心是雀躍的。
狩琪握著紫薇的手,踩著沙土,漫步而行,徐徐的朝花亭走來。
狩琪一身白衣,墨髮高束,用一個灰色髮帶繫著,腰間繫著灰色的腰帶,姿容秀美,溫潤如玉,陽光映照在光滑潔淨的額頭上,鍍上了一層淡金。
紫薇嬌小迷人,偎依在他的身邊,顯得兩人很登對。
豫王含笑的眼睛望著紫薇一步一步向他走來,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多,只有他知道,那一身白衣甚是刺眼。
被忽略的白鶴不甘寂寞,在花亭上空盤旋著,似在歡迎著紫薇的到來。
流星站在花亭的外面,遠遠望著狩琪邁著優雅的步子走過來,只那一眼的風華就令流星折服,心裡暗暗嘆息著:豫王遇上了對手。郡主身邊有如此美貌的男子,難怪郡主對豫王若即若離,要想抱得美人歸,恐怕豫王要費一番心思。
白鶴號稱仙鶴,它們看見白衣飄飄的神祗似的美男子,白鶴引吭高歌,展開美麗的舞姿在空中翱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