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有些煩躁。
“哼!難道我打造一把寶刀,還要說是偷的嗎?”徐宣冷哼一聲,滿臉譏諷。
“打造的?胡說!這種寶刀怎麼有人可以打造出來!”董雲看向徐宣,咬定徐宣就是偷刀之人。
場面再次混亂,這一趟紫霞門可波折實在是多。
“門主,這小子偷了封老前輩的刀,現在還信口雌黃,一定要物歸原主!”
“對!物歸原主!”
“快點把刀交出來!”
“快,你這個偷刀賊!”
紫霞門齊齊大喝,面紅耳赤。畢竟之前紫霞門連輸兩場,而這兩場徐宣都是憑藉手中的青紋紫金刀佔盡上風。
“給我閉嘴!”徐宣怒極爆喝,隨即單手一個環指:“我這把刀可是赤城清曲兵器鋪的清曲前輩給我打造的!你們要再敢胡言亂語,信不信我將爾等全部抹殺!”
此話一出,猛虎幫兄弟齊齊站起,氣氛極度壓抑。
“清曲前輩?”易天行眉頭一皺,隨即轉身看向紫央。
這紫霞門弟子本來還想衝上擂臺和徐宣拼個你死我活,不過這時紫央卻是大手一個虛按,示意本派弟子先安靜下來。
“你說的是江湖中第一煉器師,清曲?”紫央雙眸死死盯著徐宣,如果徐宣答不上來的話,那麼等待他的就是紫央的怒火。
對於一個偷了武林盟主寶刀的竊賊,紫央有權利將其擊殺,順帶著將寶刀物歸原主的。
“是不是第一煉器師我不知道!不過這把刀的確是他給我打造的!”徐宣恥笑地看向紫央。如果他猜的不錯,那個叫清曲的老頭應該不會簡單的角sè。
“紫門主,徐兄的話也有憑據,反正這一次武林大會封老前輩會坐鎮,到時一切都會真相大白。只是我也奇怪一點,徐兄自蓮峰山脈一路和我同行,根本沒能力在短時間內到達封老前輩的住處。畢竟那銅陵城離此地有著兩個月的腳程,一來一回更是將近四個月。”易天行看向紫央,說出疑點。
上官飛和猛虎幫的兄弟聞言齊齊點頭,感覺易天行說的很有道理。
這一來一回可是將近四個月的腳程,試問在這麼趕路的情況下,徐宣就算到達封清的住處,哪還有力氣去偷封清的寶刀。第二點,這徐宣可沒作案時間和動機,他連封清都沒見過,別提偷刀了。
經過這麼一分析,紫央終於是開口道:“此事暫且放下!繼續!”
所有紫霞門見徐宣又逃過一劫,更是嚴重鄙視了徐宣一把,暗道:怎麼這刁毛運氣這麼好?
“TMD!心情差!不比了!”徐宣話落一個前空翻,直接立於易天行身邊,幾步走到平臺上之前自己坐過的木椅上一坐,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摸樣。
易天行有些尷尬地看了紫央一眼,隨即開口道:“紫門主,徐兄連續兩場大戰,現在你覺得他退出合適嗎?如果你感覺哪裡不妥,我易天行向你先陪個不是!”
如此話語下,徐宣頓時上下打量了一番易天行,雖然表面看上去易天行一直保持著正義,但是徐宣怎麼老覺得是假正經呢?
“呵呵!易少俠嚴重了!賠罪倒是不必,只是徐宣之前說過要擺擂,現在又拆自己的臺,有些自討沒趣罷了。”紫央恥笑的看向徐宣,一字一句道。
徐宣聞言眉頭一皺,接著摸出自己剛才戰勝了秦鳴而贏得的令牌,交予上官飛,略有深意道:“上官兄,這一枚令牌是我在生死線上僥倖得到的,你可要拿著這令牌在武林大會上好好表現呀!”
上官飛哪裡不懂徐宣意思,一手接過令牌,淡笑開口:“易少俠,既然我有令牌了,後續就看你的了!”
這麼一齣戲,看的猛虎幫兄弟都是偷著樂,這明顯不是在piáo紫霞門令牌不值錢嗎?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