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宣一動，他不明白為什麼馬曉的爹這時會問他那個問題，不過馬曉的爹身邊的壓力非常巨大，徐宣甚至乎沒辦法抵抗，講話也變的不由自主，現在突然被詢問到了那個問題，一時當中變的啞口無言。
“你連鬼道思維也不明白，又何談砍盡鬼道？等你殺完鬼道，自己就已經殺人不計其數，成了大妖頭！”程天一再一次道。
徐宣渾身一震，怔怔的望著程天一，眉頭大汗再一次湧出來。
他原先以為，鬼道，就是鬼道，就是萬惡的人，該殺，死了都是全部處於自己抉擇。由於鬼道就是作惡多端，鬼道就是鬼道！因而……前天的一戰，使他發覺，鬼道，都事實上不過是平常人罷了。
風雲天，赤血鬼道，枯血鬼道。
那些人都是修煉法術，並不見人就殺，假若非這樣，這風雲天的能力，那不是能把錢立峰裡的眾多山海宗門徒弟趕盡殺絕？
可他沒有，那都正巧預示了黃金的一句話，鬼道正派，沒得抉擇，沒有人會解說正派為什麼理直氣壯，都沒有人解說為什麼鬼道就天生殘忍。
等徐宣殺了赤血鬼道的時候，就感覺良心受到了挫折，由於那人仍舊是一個平常人，到了將死關頭，仍舊求饒，到了後面時刻，都會拼死一搏。只不過是他陰險狡詐，個性低劣，但那就不可以算作是一個人了？
何是人？何好與壞之分？
假若他徐宣殺了千萬鬼道，即使真的把鬼道趕盡殺絕了。這時候，他自己還是一個何樣的人？還是他口口聲聲講的正派麼？
現在……何是正派思維？
徐宣眉頭汗珠展現，程天一三言兩語的質疑，讓徐宣沒辦法答覆。
畢竟，徐宣是一個初入修煉界的微小正派徒弟，道心不穩，自己也沒有搞明白正邪利害，一心報仇，認為仇敵就是鬼道，也連自己的仇敵是什麼人也不知。那樣被程天一捉住話把。又怎能抵抗住他的質疑？
“現在。你再告知我，到底什麼人是鬼道？”程天一再道。
徐宣唇齒一咬，“而然抉擇了鬼道，將要為此付託代價！”
“哦？是麼？”程天一道：“這正派砍殺鬼道。難道鬼道就無親無故。孤身一個人？其家人後人。必定要為此報仇，父債子還，冤冤相報。你來告知我，正邪二道，什麼人對什麼人錯？難道為爹報仇，為家人報仇的鬼道，就好像你一樣，都是天生將要為此付託代價？”
徐宣再一次咂舌。
程天一看見徐宣的樣子，明白自己已經問住了徐宣，使他現在思想混亂。慢慢伸過手播弄了面前的酒杯，他看見徐宣現在滿頭大汗，明白他自己心裡到不停的諮詢搏鬥，沒有一個確切的答案。
“事實上，所說的鬼道，也是被你的那種正派思維所逼迫而成的。”程天道。
“爹……”馬曉這時看見徐宣滿頭大汗的樣子，程天一再一次張口講出那句話，必然是想改造徐宣的方法，可馬曉於心不忍，她都完全不希望徐宣的改造，急於打斷。
而程天一也突然伸過手製止馬曉，兩隻眼緊緊望著徐宣。
徐宣早已經錯開眼光因而聽見程天一的話後仍然是心靈大震，程天一的話好像一個重錘，錘到了徐宣心裡。
“我確定的正派……是錯的？”徐宣喘息。
“我砍殺鬼道……是錯的？”
“我殺了赤血鬼道……都是錯的？”
“這我日後怎麼復仇？”
“我的仇敵到底是什麼人！！”
他心裡一句句的質疑自己，程天一的話使他不斷的質疑諮詢自己確定的思思索到底是對是錯。
現在，徐宣突然感覺自己殺了的赤血鬼道，已經是一個錯誤。他不明白赤血鬼道是否真實的惡人，由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