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上的圖案已經殘缺,無法準確判斷出那究竟是什麼法術。王宮之外的搜尋則更加漫無目標,希費尼斯試圖放出洛米艾恩的獵鷹,但一天後獵鷹又飛回西苑,哀鳴著停到希費尼斯的手臂上,腳上綁著的紙條原封不動。
“這隻鷹是憑氣味尋找目標的,也可以說是類似氣息的東西。它的視覺和嗅覺比我們敏銳得多,如果連它都找不到,恐怕是有法術遮蓋了氣息。”普拉埃塔斯道。
“會不會殿下已經不在桑托拉內了?”
“不,”伊歐比亞很快否定了梅魯魯安的猜測,“黑巫劫走洛米的目的應該只有一個。”伊歐比亞看了希費尼斯一眼,希費尼斯沉重地點了下頭。“他們的目的是為了讓我們痛苦,他們一定會殺了洛米,但在那之前一定會讓我們知道,甚至邀請我們去目睹。所以他們不會將洛米帶遠。”
伊歐比亞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很平靜,但指尖卻露出蒼白。他深吸了一口氣,再次開口。
“我可以向‘他們’尋求幫助。”
話語一出,梅魯魯安和希費尼斯都大驚失色。
“殿下,請您慎重三思!洛米艾恩殿下也一定不希望您為了他如此犧牲。”
“這不能叫犧牲,梅魯魯安。這不是以命換命。”
“可是洛米艾恩殿下希望的是您能夠在他身邊。”
“伊歐比亞殿下,我覺得現在這的確是最快最有效的辦法,但你也許應該再等等。”靠在沙發背上的普拉埃塔斯出聲道,“我認為他們不一定需要您的求助才會介入,就看您在那位閣下心裡的分量有多重了。”
* * *
“家族尊嚴和個人的利己原則,到底哪邊比較重要呢?”
鋪著深色貂皮的榻上,拉奧?卡薩尼斯斜躺著,眼睛向跪坐在榻前的一名少年投了一個眼神。少年沒料到會被問,不知道該如何應答,只是頭腦中有某種情緒一閃而過,但下一刻他看到拉奧勾起嘴角,知道自己的想法被看穿了。
“看來你覺得他們不算族人,所以根本談不上家族尊嚴。我們擁有永恆的生命,所以我們極難生育子嗣,純血在那兩個大家族中也是稀罕品,不過和人類的混血要怎麼算呢……”
少年抬頭看著拉奧,不再亂想,清純的臉上顯出迷惑。拉奧拉過他的下頜,輕佻地吻了一下那玫瑰色的唇。
“那位小王子的下落,查到了麼?”
少年這回終於等到了一個能夠回答的問題,連忙歡喜地點了點頭,把方位告訴拉奧。
“好孩子。”拉奧撫摸著他的光滑的臉頰,把手中的酒杯遞到他嘴邊,看著少年喜悅地把其中的液體全部喝下,才微微凸顯出來的喉結上下滑動,拉奧覺得口乾舌燥起來,把酒杯隨處一扔,把少年提到榻上。
“好孩子值得獎賞。”
少年的衣釦被挑開,牛奶般的肌膚露出來,只少許的撫弄,很快就染上了一層誘人的緋紅。
“……主人……主人……”
少年主動地張開雙腿,拉奧卻還是慢條斯理,享受著少年越發急躁難忍的呻吟,眼看著他即將到達臨界點,拉奧卻捏住了他的下 身,尖銳的牙齒刺入了少年的脖頸。
“啊——”少年大聲叫喊起來,身體疼痛得開始哆嗦。
“這是對你剛才不該有的想法的懲罰。”拉奧一字一字地慢慢吐出,看著鮮紅的血沿著少年的脖子流向胸膛,又湊上去用舌尖慢慢舔,同時抬起少年的一條腿,猛地進入了他的身體。
“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