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這個討厭的大小姐,有病就好好在家裡養病,非要出來惹事兒,每隔一段時間就要來她這裡鬧上一場,宮壑丘也因為她身子不好,對她很是憐愛,每次她們鬧得不愉快了,宮壑丘便安慰她說,她是個孩子。
她是個孩子?自己不過是比她大上五六歲而已,可她五年前就已經這麼鬧了,那個時候的自己,不就是她這個年紀嗎?為什麼十六七歲的自己就要忍耐,十六七歲的宮大小姐就可以隨便的發瘋。
不是沒有過抱怨,可後來她便清楚了,宮壑丘喜歡自己,但並沒有喜歡到願意為了她動手教訓自己的女兒,一旦看開了這些,她便也釋懷了,此後宮羽再來鬧,她就當那是個跳樑小醜在給自己演戲,無非就是一些辱罵和對她這裡的打雜,反正都是宮壑丘出錢,她也不心疼。
宮大小姐愛砸就砸吧,那都是宮家的東西,前些日子兩個人動手的事兒,宮壑丘也來安慰她了,說這過些天就給宮羽找個婆家,等她嫁出去就好了。
清顏不過一笑了之,宮壑丘怎麼捨得把宮羽嫁出京城,既然還是在敬稱,那又有什麼區別,自己的那頓打也是白捱了。
然而這些竇淑嫻都不清楚,甚至她連宮羽和小妹的關係都沒有弄清,“這位小姐,有話好好說。”
宮羽不屑的勾唇,輕蔑的看了眼竇淑嫻,“這是哪兒弄來的下人,到是對你挺衷心的。”宮羽的眸子看著竇淑嫻,兇狠的意味乍現。
清顏跟她交手過幾次了,知道這女人在想什麼,她扯開竇淑嫻,“宮羽,你想鬧就鬧,想砸就砸,但她你不能動,你若是敢傷她,我定要你好看。”
“哦……”宮羽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瞧我這記性,這個女人說是你姐姐,對了,你不是孤苦無依淪落風塵的嗎?在我爹跟前一副小可憐的樣子,甚麼時候冒出來個姐姐了,瞧這樣子還挺疼你的嘛,你說我怎麼對付她好呢?”
清顏鎮定的臉因為竇淑嫻的多事被打破,沒錯,竇淑嫻就是多事了,宮羽可以對她的下人做什麼,隨意打罵,但她並不敢對自己怎樣,上次在夏府大打出手,也就是半斤八兩,可竇淑嫻不同,她就是這樣,喜歡吧自己身邊衷心的奴才哄走,哄不走的便對他們下毒手。
別人可以,她不過是心疼難過幾天,有的甚至都不曾想起過,但眼前的人不同,不管她承不承認,那都是她的姐姐,不管在任何時候,都要護著她的姐姐。
宮羽好笑的拍了拍手,道:“你威脅我?不錯,看來這還真是你姐姐了,不管打哪兒冒出來的,既然來了,我便請她去大宅裡坐坐如何?”
大宅自然是指相府了,那裡是宮羽的地盤,宮鶴丘縱容女兒,宮夫人更不會攔著,清顏的臉色變了又變,已經是盛怒至極,“宮羽,我再說一遍,你若敢動她一下,我要你吃不了兜著走,你當我這裡是什麼地方,想來便來,想走便走?”
以前由著她胡鬧,是因為她懶得跟她爭,但這次她決不允許她湖作為非,宮羽帶來的人是不少,可那又怎樣,清顏拍了拍手,齊齊的有二十幾個護衛突然聚集在門口,個個身上帶著刀。
宮羽每次來她這裡都是一場浩劫,但這些人從沒暴露過,因為她知道宮羽不過是砸些東西,或者對那個丫鬟家丁看不順眼整治一下而已,他們的命在她看來,並不重要。
她何時變得這麼冷血了?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在漫長的歲月裡隱藏著真心和情感後慢慢就成了這麼寡淡的性子。
宮羽沒想到清顏這裡會有這麼多人,若她真的動手,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但她也知道,若自己不動手,清顏也不敢亂來,不過她也意識到了一個問題,眼前的這個女人對清顏來說非比尋常,以往自己每次來鬧,她都當個縮頭烏龜,這次卻急了。
“我不過是請你姐姐去相府去做客,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