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對什麼石頭有興趣啊,還不是趁機想要看看湯小圓,她這一去,又有十幾天沒見了,看到她平安歸來,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他就放心了。
樑子荀擺弄了會兒手裡的石頭,本來就沒什麼興趣,都是裝出來的,有些人看破了,卻沒有點明。
“對了,你認不認識一個叫蘇牧的人?這個人很奇怪……”湯小圓把賭石的經過跟樑子荀說了一遍,最後還不忘加上那個被救後盯上她男人的蘇錦,二人都姓蘇,會不會有什麼關係呢?
樑子荀搖頭,“平城我沒有多熟,而且蘇姓又不是什麼特殊的姓氏,光我認識的就有很多個,但這個蘇牧卻沒聽說過,至於女人嘛,都是養在閨中,我就更不知道了!”
湯小圓想了想,“蘇牧一身青衣,我只是覺得他這個人不簡單,但是那個蘇錦身上帶著一股藥香,但我瞧她面色紅潤,也到不像是有什麼病的,我猜她的家裡應該跟藥有關係,也許是我猜錯了,她正在喝藥也未可知。”
“平城做生意的蘇姓商人很多,要是跟藥有關的只有一家,聚善堂,你不能確定,所以我也不知道那個蘇錦是不是聚善堂的小姐,對了,你問這個幹什麼?”樑子荀想了想後,覺得湯小圓問蘇牧或許是覺得這個人有些神秘,但這個蘇錦沒出現在她們賭石的過程中啊。
樑子荀想的是這個,而江沅鶴卻在感嘆湯小圓的洞察力,她甚至不曾睜眼看那個蘇錦,也沒跟她說話,卻注意了她身上帶著藥香的細節,小丫頭厲害呀!
湯小圓不答樑子荀的話,繼續問道:“那蘇家有沒有沒出嫁的女兒?”
樑子荀想了想,“這個就不知道了,我們家老頭跟蘇老爺有些交情,我平時都不過問這些的,丫頭,你還沒說怎麼突然對這個蘇錦感興趣了?”
湯小圓扁扁嘴,“我見那位姑娘美若天仙,豔若桃李,她未嫁,你未娶,正好湊成一對!”要真的是那個蘇家的閨女就好了,上一輩有些交情,不過這樣好像很對不起岑秋璃,過了這麼久,也不知道那個丫頭現在怎麼樣了?
樑子荀這裡一點兒動靜也沒有,不定親,不娶妻,整日的去找竹韻,但據竹韻說,兩個人君子之交,不涉男女之事。
平城、蘇家。
“爹,我不管,我就要嫁給江沅鶴,我不管他娶沒娶妻,我都要嫁給他,女兒對他一見鍾情,要是不能嫁給心上人,我寧願孤獨終老!”蘇錦堅定的對蘇老爺說道。
蘇老爺就是聚善堂的老闆,此刻黑沉著臉,“錦兒,江沅鶴最近是風頭正盛,雖然是小地方窮人出身,但這一年來生意越做越大,在平城也有了立足之地是不假,但人家娶了妻,而且據說他的妻子也不簡單,何況,爹就你這麼一個女兒,將來是要給你找個男人入贅的。”
“不行,我就要嫁給江沅鶴,我今生今世非他不嫁!”原來只覺得那個男子俊朗不凡,後來她找人查過,那家馬車是董家的馬車,而據董家的奶孃說,那個人就是江沅鶴,江沅鶴是誰,現在平城裡可都在傳,他家的女兒酒,蘇錦自己也很愛喝。
“胡鬧,聚善堂的千金小姐怎麼能委身給人做妾呢?不行,只怪你們沒這緣分!”蘇老闆皺著眉頭,心裡一陣唏噓。
蘇家家大業大,江沅鶴能從一貧如洗的窮小子混到今天的風光,一定有些手腕,若是他娶了自己的閨女,蘇家只會越來越好,但可惜就可惜在,人家半年多前已經成了親,若是他妻子是無知婦人也就罷了,湯小圓的名字也不是虛的,平城就有很多人知道。
蘇錦皺眉,“我才不做妾呢,我有聚善堂這麼大的嫁妝怎麼會給他當妾呢,我看過他的娘子,哪有大家傳的那麼了不得,還不是鄉下的女人,長得是好看了一些,可她怎麼能跟我比,我可是千金大小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
蘇老爺嘆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