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功效的人,倒是有一個四十幾歲的譚老闆對這個有些興趣,但他要的是花泥美容的方法,也就是說他願意出錢自己買了去做,不是跟湯小圓合作。
湯小圓是個有長遠眼光的人,何況那譚老闆給的錢又不多,所以她並不願意這麼放棄花泥美容的這條商機,既然沒人願意跟她合作,那她就自己做嘍,只是現在沒有花泥,所以她又重新跟那些商人談判,這次不是為了合作,而是想要買花泥,有些人以鍾家馬首是瞻,但同行是冤家,總有不聽鐘鳴話的人,花泥本來就是沒用的,如今能賣錢了,當然是好事,就這樣,湯小圓來來去去用了十幾天的時間,總算是把這件事給落實了。
尋常的女人都是在家相夫教子,何況江沅鶴已經不缺錢了,可湯小圓卻一時也閒不住,折騰了百畝的荒地不說,把全家的命都牽扯了進去,如今又要重新開鋪子,換做別的男人,只怕已經心有不悅了,甚至會阻止,但江沅鶴不僅不說一句阻止的話,反而還很支援湯小圓,甚至還會在後方給她出謀劃策。
薛沉言佩服湯小圓的時候,更佩服江沅鶴,大男人回了家還有給媳婦孩子做飯不說,媳婦的風光無限,風頭壓過了自己,他也渾然不在意,別人說這是他懦弱,可他跟江沅鶴打過交道,深知他不僅不懦弱,甚至還很強勢,能讓這樣的男人甘心做這一切,只能說明他愛這個女人,愛的拋棄了所有。
他看到他們夫妻而愛是嫉妒的,更多的是羨慕,自己就沒辦法像江沅鶴這般不過一切,放棄所有,如果可以的話,結局一定不會是這樣的。
湯小圓要開鋪子,自然要選個好地方,薛沉言手下就有一間好鋪子,之前幫江沅鶴選的時候,他留意過,這次他還等著湯小圓主動跟自己開口呢,結果人家不聲不響的把鋪子開在了圓味涮過樓的對面,這個做法實在讓人有些難以捉摸。
天時地利人和,可這個地方的確不適合開這種脂粉鋪子,要開也該開在那些跟賣成衣賣首飾的鋪子相鄰的地方,可湯小圓已經決定了。甚至薛沉言跟她說的時候,她居然說這些都知道,可既然都知道,她還是不想換地方。
“這是幾個意思?難道你們家湯小圓就喜歡跟尋常人不一樣?”薛沉言不解的問江沅鶴,對面的鋪子裡工人們來來回回,顯然是在收拾房子,做櫃檯,“你就是再疼媳婦,也並不至於這樣吧?”
“薛兄說的那些都有道理,可你忘了一件事!”江沅鶴目光落在對面鋪子門口那抹粉色的倩影上,這樣的他們隔街相望,很像在鎮子上,所以當湯小圓選擇了這個地方的時候,儘管他知道有那麼多的不適合,但他還是選擇了支援。
薛沉言看著江沅鶴那寵溺的移不開的眼神,心下了然,那句“什麼事兒?”也沒了問出口的必要。
這兩個人,還真是如膠似漆,開個鋪子而已,晚上下了工不是照樣能看見,非要這麼氣人,他就不信了忙起來的時候,他們能有多少時間這麼對望。
薛少爺很受傷,他要回家去了。
鋪子還在緊張的籌備中,湯小圓要忙活的可多著呢,如今正好那些提煉精油的師傅們在鎮子上閒著,她便寫信讓他們來京城幫忙,都是老人了,用著也順手。
這天晚上,湯小圓的面前放著三個木碗,每個碗裡都裝著黑乎乎的花泥,仔細看漢能看出原來的顏色,或紅或紫或粉,她待會兒準備要把這些花泥塗在手上,然後記錄下感受和心得。
比如塗抹後多少時間清洗掉,還有用過之後或是讓面板變得細嫩還是白亮,這些都要一一記錄下來,等到鋪子開張後,好逐一的跟客人們介紹。
小包子已經躺在湯小圓身邊的小床上睡著了,手裡還抓著湯小圓的衣角,江沅鶴則端著碗熱氣騰騰的雞湯進了屋子。
“先喝點雞湯,特意為你熬的!”江沅鶴把碗輕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