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過,可想想牛春花這脾氣,這話也就沒說出口,身為大伯孃,她也跟著擔心,畢竟江二郎在她看來也是個好孩子。
天黑的時候,江福遠總算是回來了,一反常態的沒有垂頭喪氣,牛春花見狀,以為跟毛家商量通了,“怎麼樣?同意和解沒?”
“先給我倒點水喝!”江老二嗓子都快冒煙了,牛春花趕忙去倒了杯茶水,交到他手裡,江老二一飲而盡,還覺得不夠,趁著牛春花去倒第二杯的時候,江老二這才開口,“毛老闆那頭兒總算是鬆口了,只不過……”
“只不過啥,你倒是快說啊,真是急死個人!”牛春花催促著。
“要多少錢?”
江老二搖搖頭,“不要錢!”
“那要啥?難道非要咱們兒子蹲大獄啊?”
“你聽我說……”
湯小圓和江沅鶴帶著柳媽和項天霸,還有從莊子上調來的幾個弟兄,如今莊子也沒什麼好看的了,閒著也是閒著,出來見見世面也行。
一行人回到了鎮子上,江沅鶴把湯小圓娘倆送回了鎮子上宅子休息,自己則馬不停蹄的先去大牢裡看看被關押的江二郎。
江二郎看到江沅鶴的那一刻,又是興奮又是羞愧,最後竟然孩子氣的扭過頭背對著江沅鶴,“大哥,你咋回來了?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你們都別管了!”
要不是隔著東西,江源鶴真想一巴掌打過去,這個臭小子怎麼這麼軸,“合著你的意思是讓我帶著你嫂子和侄兒連夜回京城唄?”
“嫂子和侄兒也回來了?”江二郎道。
“恩!你嫂子嘴上沒說,可心裡還不是擔心你,你這混賬話要是讓她聽了去,真是要讓她傷心死了!”江沅鶴冷聲訓斥。
江二郎自覺有愧,實在沒臉見兄嫂,“大哥,你跟嫂子的心意我都記下了,可那個毛權鐵了心要讓我蹲大獄,該想的辦法都想了,他就是不鬆口。”
“你個傻小子,忘了他是什麼人了?”江沅鶴緩緩地道:“他是商人,還是個老奸巨猾的商人,讓你蹲大獄不過是解一時之氣,長久來看他得不到什麼好處,你當他跟你那麼魯莽呢!”
“大哥教訓的是,可那個毛權說話太難聽,我真的是忍不住了!”
“忍不住也要忍,若是你當時忍住了,會有現在這麼多的麻煩嗎?你想過你爹孃這些日子為你操了多少心嗎?”
說起爹孃,江二郎眼睛溼溼的,不管牛春花多麼討厭, 可她對自己是真心實意的疼愛,就連姐姐也比不得,她每一次來看望自己,都哭的要抽過去,“大哥,可我是個男子漢!”
“男子漢怎麼了?會打人的就是男子漢?”
江沅鶴說話很不客氣,也不怕江二郎記仇,自己的弟弟嘛,若真的記仇了,那他還不如不救呢,“小不忍則亂大謀,何況他說的話難聽,那你可曾想過現在別人的話有多難聽嗎?合約期滿,人就不拿貨再正常不過,好貨還愁賣不出去嗎?你打了人,為了一時的痛快,可想過後果,現在別人怎麼說咱們酒坊,店大欺客,強買強賣……”
比這個說的更難聽的也有,江沅鶴隔著牢房的門拍了拍江二郎的肩膀,“二郎,吃一塹長一智,一定要記住今天的教訓,你先在這裡待幾天,大哥一定接你回家過年!”
“恩!”江二郎鄭重的點頭,心裡有著不小的思量。
江沅鶴看過了將二郎,給他吃了顆定心丸後回宅子接上母子倆回了江家,因為路途遙遠,變數很多,所以江家的人也不知道江源鶴確切回來的日子。
他們回去的侍候,江老二跟牛春花也在,而徐氏和江福遠的面上很不好看,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大郎,圓圓,可把你們盼回來了,二郎……”牛春花說著就要哭起來。
“孩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