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兒,我最喜歡你了……」
「行了、行了,我走了。我先說啊,萬一你家這寶貝又有什麼差錯,可別再來找我。」
「嗯……」鬱以莘甜甜地笑著,待花蕊離去後,她輕挪蓮步來到公孫牧野的床榻旁,怯生生地問道:「公孫公子……您覺得……怎麼樣?」
「謝謝。」
是的,除了謝謝之外,公孫牧野實在不知道面對著一個搞錯時代、搞不清今夕是何夕的傻丫頭,他還能說些什麼。
「不……不客氣。」望著公孫牧野一臉淡漠,鬱以莘實在不明白自己說錯了什麼話,半晌之後,才又緩聲說道:「對了,公子待在屋裡多日,想必早已間得慌了,不知公子是否想到外頭走走?」
聽到鬱以莘的話,公孫牧野一愣,思索了一會兒後立即點頭。「嗯。」
因為他確實得到外頭走走,去看看這群人到底想把這出戏演到什麼時候。
儘管她們治好了他的眼睛,但如果她們以為能用這種方式將他軟禁在此,讓他以為自己得了精神病、妄想症,那她們也未免太蠢了……
「既然如此,那我陪您到城裡……嗯,不行,今天掌櫃的要我一定得到鋪裡一回……」聽到公孫牧野願意到外面走走,鬱以莘先是欣慰地笑了笑,但一想到自己還有工作,她又停了半晌,「那……公子,要不我讓……」
「不,我跟著你去。」是啊,不跟著她去,他怎麼能揭穿她的把戲?
「公子,你要……」公孫牧野的回答令鬱以莘整個傻眼,「跟著我去……當鋪?」
「當鋪?」這回,換公孫牧野傻眼了,「你在當鋪工作?」
「是啊,我是『懸恩當鋪』的……大朝奉。」看著公孫牧野那雙盈滿不可置信的清澈眼眸,鬱以莘的臉微微地紅了起來。
「你?大朝奉?」公孫牧野忍不住哈哈大笑,因為他壓根不相信這個傻不愣登的女人會有資格當大朝奉!
如果她真的想演戲,起碼也演得像一些吧!
他就算再傻,也知道真正當鋪裡的大朝奉哪個不是白髮蒼蒼、滿眼精光,像她這樣的小女孩還敢自稱大朝奉?
「我……我……」望著那自他傷後便再不復見的迷人笑容,鬱以莘慌得連話都說不完整了,「我真的是『懸恩』的大朝奉啊……」
「好,你是,你是。」不想跟這個傻丫頭糾纏下去—,孫牧野現在只想立刻出去看一看自己究竟身在何方,因此立即翻身下榻。「走不走?你不走的話我自己去了。」
「你……我……我走……」看到公孫牧野的動作,鬱以莘也來不及發呆,只能馬上回頭喚道,「我馬上讓人準備馬車……劉管家,麻煩你了。」
「好的,姑娘,」早已聞訊而來的劉管家站在門外恭敬地說道,「不過……要不要讓小張跟著去?」
「不了,馬車擠不下那麼多人。」鬱以莘緩緩地說著,走向劉管家身旁。
就是擠不下才要讓小張去啊,我的好姑娘!誰知道這個叫「公孫牧野」的傢伙心裡有沒有打什麼壞主意?
「劉管家,你怎麼了?」在經過劉管家身旁時,鬱以莘關心地問了一句,「怎麼嘴有點歪?要不要找大夫看看?」
「沒事,姑娘,我很好,你請吧。」臉頰都抽搐了,但劉管家也只能在心中嘆了一口氣。
「嗯。」點了點頭,鬱以莘又回身叫道,「公孫公子您先請。」
「姑娘,他早已走到大門了。」劉管家這回真的嘆氣出聲了。
「是嗎……」愣了愣,鬱以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後拉起裙襬,用最快的速度走向早已等在馬車旁的公孫牧野。
「這就是你的馬車?」天,還真的是「馬」車……
「是小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