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墨少雲在趙越的身旁,躺坐下,不忘打趣趙越。
趙越嗤笑了一聲,“你又見得比我好的了多少?愁眉苦臉的,是跟弟妹吵架了?”
趙越一語道破天機,墨少雲也沒有被人窺見秘密的懊惱,他們三人本就不存在什麼秘密可言。
搶奪過趙越手中的酒,墨少雲給灌了一大口,“有這麼明顯麼?這都讓你給看出來了。”
“你墨少雲在這吳縣可是出了名的老婆奴,愛妻如命的,每日不都是準時回家,過了戌時不出門的,若不是跟弟妹吵架了,怎麼會三更半夜光臨我趙家寒舍?”說著趙越又搶回了方才墨少雲從自己手中奪走的酒,喝了一大口,“說吧,我看弟妹也不像是不通情達理的人,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能讓你們這對這麼恩愛的夫妻吵架?”
墨少雲苦笑的將方才在君再來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當時我跟那鄭家父子喝的暈乎乎的,就連自己什麼時候醉倒被送上了廂房都不知道,更不知道這桃菱是如何躺在我的身邊的,只是一覺醒來,我就看見了娘子冷著臉站在我的跟前,還有桃菱躺在我的身旁,我明明什麼都沒有做過,可是娘子卻一點都不信任我。”墨少雲嘆息。
趙越同情的為墨少雲捏了一把汗,“這倒也是,胡亂就給人冤枉是我也生氣,若是這上了的話,倒也沒什麼。”
趙越的聲音剛落下,就被墨少雲黑著臉瞪了一眼,趙越見墨少雲真的生氣了,連忙說道:“你這麼認真做什麼?我不過是開個玩笑,開個玩笑罷了。”
如此,墨少雲才沒好氣的轉過頭,思慮了一番開口問道:“你跟趙姑娘的事情怎麼樣了?”
“還能如何?只從那日過後我就沒有再見過宜兒了,也沒有她的任何訊息,公主府向來深嚴,想知道宜兒的訊息談何容易……”
墨少雲聽得出趙越口中的惆悵和無奈,“想不到一向自認瀟灑風流的趙兄也會為了一個女子如此惆悵。”
“墨少雲你就無需打趣我,你又何嘗不是?當初水如煙如此傾心於你,你還不是綱手君子本分跟個聖人一樣,如今還不是為了弟妹苦惱,淪為老婆奴。好了既然好不容易能一起喝個酒就不要談這些不開心的了,讓我們哥倆個好好痛快的喝上幾杯吧。”
……
***
翌日清晨,陽光初照。
昨夜不知什麼時候下起了一場雪,窗外們白皚皚的一片,看不見一絲色彩。
花骨朵都被掩蓋在了雪下。
秦三娘從睡夢中醒來,卻發現身旁空無一人,心中忍不住有些苦澀。
但那又如何?這不過都是她自作自受的不是?
“少夫人。”春兒從外面走了進來。
“何事?”秦三娘半支起身子問道,“趙家遣人來說,昨夜大少爺在趙家歇下了。”
“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諾。”春兒應了一聲,剛要退下去的時候又給秦三娘給喚住了。
“等下。”
“還有事嗎?少夫人。”春兒疑惑。
秦三娘搖了搖頭,“沒事了,你先退下吧。”
“諾,少夫人還有什麼事情再喚奴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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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兒退出去後,秦三娘就下了床榻,赤著足走到了窗前,將窗戶用木棍支起,看著院子裡覆蓋著白雪的紅梅和翠竹,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任由著寒風吹打著她只著單衣單薄的身體。
秦三娘像是絲毫感覺不到風的寒冷,這時暖秋從外面走了進來,見秦三娘身著單衣還赤足站在窗前吹風,嚇了一大跳,連忙放下了手中端著準備用來給秦三娘洗漱的熱水。
朝秦三娘撲了過去:“少夫人,你這是作甚。”暖秋趕緊將窗戶打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