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不過,我也很愛你的錢。”
“你這樣說很讓我傷心。”周宇墨幽幽地說道,“為什麼就不能說句讓我心裡好受的話?”
“什麼話?”
“說你愛我,不是因為我有錢。”
江月萱笑出了聲:“你會信嗎?你是把我當成傻,還是把你自己當成了白痴?”
“不說,你又怎麼會知道我不相信?”
“你……想讓我愛上你?”江月萱用探尋的眸光看著他,“這麼多的女人愛你,還不能讓你滿足?”
“可你沒有愛上我,這讓我很挫敗。”
江月萱沒有答話,但她的眼睛在與周宇墨對視著。
“你……今天為什麼要說這樣的話?”
“如果說,我不想離婚,你信麼?”
江月萱搖搖頭:“沒有理由啊,我們的婚姻已經完成了它的使命。”
“還沒有。”
“你是說因為以衍嗎?”
周宇墨沒有否認,“願意考慮我的要求嗎?”
江月萱嘆了口氣:“好吧,那我答應你,暫時把離婚的事兒往後拖一拖,等你找到以衍的親生媽媽再說。”
周宇墨似乎就是再等她的這句話,“那我們就這樣說定了。這個協議書先留在我這裡,分手費那一項先空著,到時候真的離婚的時候,再按時間計算,我不會少你一分錢。”
江月萱再點頭:“好!”
其實,她一點都不好。
至於為什麼不好,她不願多想。
反正,她現在就是特別地想離婚,想遠離周宇墨。
“那你繼續忙著,我再去看看以衍。”江月萱想走了。
周宇墨攔住了她,看她的眸光有些火熱。
“既然我們現在還是夫妻,我想要你履行一下你做妻的義務,你不會拒絕吧?”
“可是,今天是以衍的生日,我都說好要陪他的。”江月萱實在不懂,他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提這個要求。
這幾天,她並沒有讓他餓到。
“我們倆好像一次都沒有試過書房,今天就在這裡來一次?”周宇墨一本正經地和她商量著。
“啊!”
江月萱看著滿屋的書櫃,大的書桌,還有身下這個小沙。
“這裡怎麼做啊?”
周宇墨站起來,把書桌上的書往地下一掃,“這裡!”
“……”
江月萱可憐巴巴地看著他:“那能舒服嗎?”
“不試過怎麼知道?”
江月萱還是有些猶豫。
但是,到了這個時候,從來都不是她可以說得算的。
而且實踐還證明,狼總歸是狼,無論在什麼場合下總是要吃人的。
小白兔總是小白兔,無論在什麼時候,總是會被狼吃得骨頭渣都不剩。
只是,她還是感覺到了周宇墨的不尋常。
他有氣!
不是拿她當出氣筒,就是在懲罰她。
她偷眼看了他一眼。
心裡不由得膽寒。
在他的臉上,她沒有看到**。
墨色的眸裡閃現的竟然是恨!
他在恨誰?
是她嗎?
難道他已經知道了……
“別分心,專心一點兒!”
周宇墨竟然知道她在走神!
江月萱不敢大意了。
如果她敢讓自己沒有什麼感覺地度過今天晚上,那她肯定會至少兩天下不了床!
她有過這樣的經驗!
……
一個小時以後,江月萱終於走出了書房。
從外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