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國夫人驚呼一聲嬌聲道:“奴脫就是,不要撕。”
王源不答,伸手在秦國夫人的豐。臀上拍了一巴掌,秦國夫人猛哼一聲,聲音中充滿了興奮和激動。王源手上不停,撕拉撕拉響聲不絕,片刻後黯淡的光線中,秦國夫人全身**站在王源面前。
王源的雙手緩緩的在秦國夫人身上游走,秦國夫人閉目站立不穩,手扶著王源的肩膀,紅唇微張,呼吸急促。
“夫人這身子保養的很好,夫人今年青春幾何?”王源咬著秦國夫人的耳朵低語。
“奴……二十九啦。”秦國夫人輕聲回答著。
王源手往下移,探向溪谷之中,那裡已經水暖草滑,這久曠的婦人顯然已經不能自己了。
“夫人,我們這般,真的好麼?”王源放進了兩根手指。
秦國夫人喘息著,抖動著,顫聲道:“你……莫折磨我了,自那日之後,每夜我都想起你來,王源,王學士,你可憐可憐奴吧。”
王源緩緩脫下身上的衣服,露出勻稱結實的身子,秦國夫人痴迷般的撫摸著王源的身子,眼神迷離狂亂。王源也早已忍受不住,猛地將秦國夫人的身子扭轉,從後方一遡而入。秦國夫人發出一聲滿意的輕喊,身子弓成蝦米一般,任憑王源在身體裡橫衝直撞。
上一次馬車之中是煎熬,這一次卻是極樂般的享受,秦國夫人久曠數年,正如狼似虎的歲月,不知多少夜晚都在煎熬之中度過。但為了保持矜持,她沒有像大姐韓國夫人,三姐虢國夫人那樣放浪形骸,只苦苦忍受生理上的飢渴。將精力盡數放在楊家經營上去。
如今,終於這禁錮開啟,秦國夫人從女強人一下子變的溫柔如水,變成繞指之柔。王源享受到了到大唐一來最愉悅的一次享受,秦國夫人使勁渾身解數討好自己,扭動的身軀像曼妙的蛇體一般的誘人。發出的呻吟像仙樂一般的悅耳。
也不知過了多久,兩人變幻了數種姿勢,從床榻到春凳再到地毯上,山洪暴發,熱浪滾滾,在秦國夫人已經嘶啞的叫喊聲裡,王源痛痛快快的完成了人生中最昇華的一次釋放。
……
四月二十六日上午,宮中聖旨出,李適之罷左相,貶為宜春太守。裴寬罷戶部尚書之職,貶安陸別駕。此聖旨一處,很多人鬆了一口氣,皇恩浩蕩,總算還法外開恩,只是貶斥,並沒有更大的懲罰。
然而午後時分,風雲突變,先是裴敦覆被賜死,緊接著刑部大牢中傳來訊息,戶部侍郎張越,兵部侍郎彭天章雙雙在獄中自殺而死。三名涉案官員在半天時間裡邊接連殞命,恐怖的情緒立刻瀰漫了整個京城。到了晚上,戶房、兵房、樞機房三名政事堂的主事紛紛伏法認罪,牽扯出屬下官員二十餘人。刑部連夜拿人,二十餘名官員盡數鋃鐺入獄接受審訊。
是夜,長安城坊街上燈火通明,南衙兵馬一夜未息奔走在各條街道上抄家拿人。人叫馬嘶,婦哭孩啼,雞飛狗跳,鬧騰了整整一夜。
刑部大堂中晝夜燈火不息,一場接一場的審訊輪番進行,刑部尚書楊慎矜紅著眼珠子像只野獸一般坐鎮堂上,王鉷等以御史中丞的身份參與審訊。但凡所擒獲的官員,只要拒不招認者都被施以重刑,刑部大堂的地面上到天亮時都覆蓋了一層薄薄的血肉,腥臭撲鼻。
第二四五章 謀略
一日之間,京城中突然被惶然的氣氛所籠罩,李邕挪用公錢的案子一下子連累到數十名朝中官員,這是很多人都意想不到的。而案件最終也背離了初始時挪用公錢,貪汙財物,以權謀私等官場積習,慢慢被引導向妄議朝政結黨專權上來。
酷刑之下,什麼話都能說的出口來。被拘捕的官員們為求不受苦楚,只能按照楊慎矜的意思招供,將整個案件的性質慢慢的帶的跑偏。
清晨時分,王源剛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