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你若覺得誰家女子對你有益,儘管娶回家便是,我絕不再說半個不字。你也不要以為我是不講理的人,就算是你要我將正房讓出來,我也是願意的。”
李欣兒說著說著,幾乎要掉眼淚了。王源聽著也不是滋味,李欣兒心裡該憋著多少委屈才會說出這些話來,王源忽然覺得自己對李欣兒的關心太少了。
王源起身將李欣兒摟在懷裡安慰道:“你怎麼能說這些話,你我之間能用身份地位這等勢力的東西衡量麼?當初我不過是個小小坊丁,你不也沒嫌棄我麼?你我是患難之交,這感情是誰也比不過的。你能替我操持內務,讓我不為家中事煩心,這便是你最大的貢獻了。今後這些話一概不許說,傳出去你是要別人戳我脊樑骨,說我喜新厭舊忘本了不成?”
李欣兒含淚點頭道:“不敢了,我再也不敢說這些了。聽到二郎這樣的話,我死而無憾了。”
王源抬袖子給她擦淚,看她面容梨花帶雨,別有一番韻味,心中大動,低聲道:“你最在意的不就是肚子沒動靜麼?這還不好辦麼?咱們多親熱幾回,還怕不能生孩兒麼?來來來,今晚便讓你懷上。”
李欣兒羞道:“你不去陪阿蘿麼?畢竟人家剛剛進門,便教人家獨守空房麼?”
王源笑道:“你這大度的有些過分了,再這樣就顯得假了。今夜只陪你,還不脫光了上床,要為夫親自動手麼?”
李欣兒啐了一口,快速脫的光溜溜的穿進帳幔裡,是夜,王源好好的疼愛了李欣兒好幾回,安撫這個看上去心碎的女子。
然而,王源不知道的是,隔天早晨,李欣兒和公孫蘭在後園練功時的一番對話。王源要是聽到這樣一段對話,一定眼珠子滿地亂蹦,搞不好還要吐血。
那師徒二人在後園的草地上晨起練功的時候,李欣兒偷偷對公孫蘭道:“師傅,你教的那些話很是有用,二郎,二郎昨夜對我好的不得了,還說以後再也不納妾進門了。”
公孫蘭舒展著手臂,漫不經心的道:“當然有用了,二郎最聽不得這些話,他心其實很軟的。你今後要想站穩腳跟,便不要那麼強勢,便是滿腹醋意也要埋在心裡。你以為大吵大鬧會有用麼?只會讓他厭煩,記住這一點。”
“多謝師傅,師傅對二郎還真是瞭解的很。師傅還是旁觀者清啊。這一個接一個的娶進家門來,欣兒真是擔心有一天會失了正房的位置。我可不甘心讓後來人佔了便宜。二郎可是我和師傅一手扶持到了今日的,誰想搶,便是跟我師徒為敵。”
公孫蘭嘆了口氣道:“十二孃啊,我不知該怎麼說你,萬不能這麼想,要有策略,而非敵意。越是要保住你的正房之位,越是要團結這些女子。而非排擠。罷了,一時半會你也不懂,總之我會教你怎麼做的。”
李欣兒笑道:“好,一切聽師傅的。話說師傅這些手段是從哪兒學來的,師傅就是師傅,什麼都必徒兒強。”
公孫蘭閉目道:“宮裡見的多了,耳濡目染不會也會了。但我只是給你些小小的方法,真正贏得他的心,贏得他的尊重卻還是要靠你自己。一句話,全心全意的對他,這就成了。”
“遵師傅之命。”李欣兒道。
第五三零章 耗盡
從南詔國歸來之後,王源算是過了幾天逍遙的日子。除了日常的公務之外,王源得以享受和妻妾們共處的美好時光,帶著她們逛遍了成都城的名勝古蹟。舒緩身心的同時,也可以靜下心來細細的考慮今後的每一步。
蘭心蕙的產期在七月底,王源的第一個孩兒即將出世,這也是王家上下的一件大事。全府上下人等也都積極的為此事做著準備。蘭心蕙本是妻妾中最不顯山露水最為低調的一位,此刻也成了全家矚目的焦點,被照顧的無微不至,連王源都每日數次的前去探望,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