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身軀高大的二十七八歲白衣男子越眾而出,死死盯著葉白,冷哼道:“你冒犯於我蘇家,更是膽敢擊殺我蘇家之人,簡直膽大包天,你自裁吧,不要逼我動手,否則你連屍體都留不下來。”
男子說話鏗鏘有力,彷彿是聖言玉旨,好像結局真的會這樣一般,讓聽到的人都產生這樣的錯覺。
這不是迷惑類的功法,而是這青年男子太過自信,形成強大的氣場,令周圍的人自然而然的信服。
這是一個極為強大的武道強者,得到了蘇家的真傳,堪稱核心子弟,並且以他二十七八歲的年級,定然將鎮族功法修煉到了極高的境界,這才培養出這樣自信無比幾近無敵的心態。
“蘇怒少爺,何必與一個將死之人說這麼多廢話,他敢殺我蘇家之人,就註定了上天入地再沒有一條活路,直接將他打殺了就是。“有下人說道,氣勢不凡,雖然是奴僕,但一身修為卻極為強大、
“不錯,少爺你還是太過心善,修行路就是一條殺人路,您不必心存善念,像這樣的人,膽敢殺我族人,就該挫骨揚灰,還什麼讓他自裁,留下一具屍體,這太便宜他了。”
那之前逃走回府搬救兵的蘇恆此時也開口說道:“少爺,這小子趁蘇情少爺不備,偷襲殺害了情少爺,隨後連蘇平蘇宇也都死在了他的手中,簡直是罪惡滔天,此時更是欺上門來,目中無人之極,不必與他多說,只要您一聲令下,老奴和蘇齊蘇克等十數人一起出手,直接將他打死就是。”
蘇家其他人一個個怒目而視,恨不得將葉白撕了,原本剛剛蘇恆逃回府中稟報之時還沒有人相信在衝州城居然會有如此大膽之人,敢殺他蘇家的人,到此時,這少年殺完人之後不逃,反而又登門挑戰,狂言不將蘇家青年一輩都不放在眼中,真是令他們無名火大動。
多少年了,自從蘇家一步步崛起,有多久不曾放生過這樣羞辱的事情了?
這小子死不足惜!
那二十七八歲名叫蘇怒的青年男子聞言收回了出手的打算,冷聲道:“將他的頭顱帶回,我房中正缺一個夜壺,另外,將他剩下的身軀剁碎了餵狗。”
說道這裡他停頓了一聲,道:“過幾日就是小妹出嫁的日子,記得別把門口弄得一片血淋淋的,不吉利。”
十幾人圍攏上去,各站一個方位,瞬間便將葉白死死圍在了中間,一個個散發出強大的氣勢,有男有女,但盡皆都是三四十歲的中年人,修為最低都是跨入養精後期近十年的人物,甚至其中還有人達到了半步化精的修為,這是一個很可怕的人物,相當於已經有一隻腳踏入了另外一個天地。
“哦?十幾個養精後期,三四十歲的老一輩武道強者,還是一起出手,你們這是準備不講道理,圍攻我嗎?“葉白開口,目中奇異,但並沒有半點害怕的意思。
“不講道理?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膽敢殺我蘇家之人,就要做好被我們斬殺了餵狗的準備。“
“圍攻你?哈哈,這小子腦袋被驢踢了不成,我們這架勢,還用問嗎?“
“看來是修煉過頭,將腦袋都練成白痴了,就這樣也敢來我蘇家囂張,哈哈。“
葉白沒有絲毫動怒,開口道:“堂堂藥王府蘇家,看來也不過如此!“
他既然明言挑戰蘇家青年一輩,不管於情於理,作為一個大世家,都不應該如此,十幾個老一輩的武者,這沒法讓人說。
蘇家這是不準備講道理啊!
”小子,休要胡言亂語,死到臨頭還要逞一時口舌之利,簡直無藥可救。“
有人不願意再多說,準備出手,直接將他斬殺。
但就在這時,一道氣息陡然自葉白的身後升起,如同汪洋,仿若深淵,恐怖深沉到極致,讓人心中顫抖,渾身汗毛都戰慄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