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作其實潛意識中,已經隱約察覺到有人在跟蹤自己,但是多年的養尊處優,磨滅了他自我防衛的意識。 他認為自己身份高貴,家中有錢更有勢,沒人敢對他出手,這便給了小真機會。 等周作與那王府的千金,談天說地,輕吻擁抱,再分道揚鑣之後,小真拿著鐵片,沿途偷偷跟著,在抓準落單時機,將周作攔了下來。 磨的鋒利的鐵片,好似一把粗糲的小刀,外觀雖醜,但毫不懷疑,其可劃開血肉。 如此之物抵在他的脖頸上,周作不敢反抗,腿都嚇軟了,腿肚子直打顫。小真問他要錢,他把剩下的一兩銀子,都給了小真。 本來到這裡,小真便可把周作放了,畢竟歸根結底,小真不過是求財。但又念起周作狠狠踢了她兩腳,她一直懷恨在心。猶豫片刻後,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既然落在了她的手裡,自然要狠狠報復一番。 於是她用鋒利的鐵片,在周作手臂上捅了兩刀,見了紅,把養尊處優囂張跋扈的周作,嚇飛了三魂,他再不敢有任何反抗,任由小真拿捏。 小真將他挾持到一間山中的破廟,用繩子將周作綁了起來,周作雖然是一個慫蛋,全程不敢反抗,但是小真不敢怠慢。 她先把周作的手腕背到身後捆了起來,然後又捆死腳腕,此時周作這細皮嫩肉的公子哥,已經動彈不得。 不過小真任就沒有停止,她將周作面朝下俯臥,雙腿向後折,將腳腕與手腕捆在一起。這樣便能讓周作徹底動不了了,這是小真和夢澤城那些乞丐們學的,乞丐老大和他們說,就是一頭牛,被這麼捆著也絕對動不了,小真記在了心裡,用在了這裡。 小真惡狠狠的踢了周作兩腳,揣著那一兩銀子,去店鋪上買髮簪去了。她雖是乞丐,但是很愛美,時常會朝水井擺弄自己的倒影。 那髮簪她喜歡很久了,最近城裡有一個千金小姐的聚會,只有戴著名貴髮簪,才能進入聚會交流。 雖然來到店鋪後,險些被掌櫃趕出,但好在及時掏出了那一兩銀子,最終還是買下了髮簪。 可惜最終還是沒能加入那聚會,即使戴上髮簪,她因為身上髒亂,也被下人趕了出來。 憤怒的小真,跑回了破廟中,扇了周作十幾個巴掌,把那公子哥扇得淚流滿面,求饒不已。 周作狐朋狗友很多,經常不著家,要不是泡在醉夢樓裡,要麼就是和那家姑娘廝混。 離家最久的一次,是周作拿著銀兩,去了另一個城鎮,待了足足一個多月。 所以失蹤了好幾天,也無人知曉,周員外也懶得管,早已見怪不怪。 小真戴上髮簪後,喜歡得不得了,便又想去買一件衣服,於是又找到遲遲不願意放走的周作。 發現他身上的配飾、香囊,也值不少錢,於是搶了下來,拿到黑市上去賣。來路不正的東西,她也不敢賣太多錢,都是賤賣出去的。 不過也能湊出幾兩銀子,他拿著銀子飽餐了一頓,隨後去購置衣物。 她的慾望越來越強烈,幾乎把周作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拿去賣錢了,還經常對周作拳打腳踢,飯菜也是一些吃剩下的。 很快,周作也與乞丐無二了,小真將所有東西,都壓榨乾了後,看上了周作的絲綢衣袍,打算再賺這一筆,就把周作放了。 反正周作也沒看到她的臉,又有恃無恐。想著這一桶教訓,說不定還能殺殺他的銳氣,替那周員外管教好他的兒子呢。 “人生來就是要受罪的,憑啥你那麼有錢?落在老子手裡,你活該。” 小真用惡狠狠的語氣說道。 雖然在外,她大多時候被欺負,但在周作面前,大有指點江山之意。 小真將周作的衣服扒了下來,打算拿到黑市去售賣,狠狠賺上一筆,同時心裡想著,這些富家子弟,個個都是慫包。 等這事結束後,說不定換個目標,還能再賺上那麼一筆。 可惜的是,小真拿著絲綢衣,走向黑市時,碰到了乞丐老大。 乞丐老大二話不說,把小真打了一頓,把那已經髒臭的絲綢衣袍,穿在了身上,發現既暖和又舒服,於是便直接搶走了。 小真怒氣衝衝,敢怒不敢言,就因為她是乞丐,誰都敢踩上一腳。 她衝回了破廟,把周作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