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彌國的皇宮,是一棵巨大的黃金巨樹,內裡四通八達,不比凡國皇宮差上多少。異域風情更為濃郁。莫勒、宿汪兩人,針對近日大案,連夜寫明文書,趕赴皇宮,稟明女皇,再聽候女皇吩咐。
豈料來到皇宮,便見那女皇死狀悽慘,雙足離地,懸自空中,早已沒了氣息。兩人均是大慌,西彌國曆來女子持政,女皇權利極大,她無辜身死,國內大亂已成定局。這則訊息太重,太驚人。兩人頓時被鎮住了心神。好不易回過神來,又頓感茫然無措。
宿汪想起李長笑,於是死馬當做活馬醫,讓莫勒守住寢居之地,宿汪連夜請來李長笑。路上時,心中便不住在想:“我宿汪便是丟了老命,也得將他請來。”
好在並無意外,李長笑答應得也十分爽快。一路跟隨宿汪,穿過彎彎繞繞,行到女皇寢宮當中。當今女皇,對一國之政務,尤其上心。每逢大案要案,便常常與大天寺之人交談,故也未引得懷疑。
走入寢宮中,李長笑見到女皇屍首,便知大致發生何事,心道:“我適才發現,這宿汪情緒激動,夢境雜亂,定然發生國運動搖之事,如今看來,確是如此。”李長笑繞著寢宮緩行。
莫勒、宿汪心亂如麻,此刻哪還有心思思考。實也難怪他們,一國之君如此慘死,身為臣子,又焉能冷靜。實則兩人如若理智,未必會把李長笑請來,該是先去請大臣、重臣,商議善後之事,再把事情壓下,讓新人上位,方可將此事平息。之後,才是找尋兇手。
只莫勒、宿汪心中太亂,加之白天,李長笑所做所為,皆讓二人讚歎,暗暗奉為老師,再加之女皇乃上吊而死,與先前諸多死者相似。思維慣性下,反倒便將李長笑這,毫不相干的人,給先而請來。
請來後,兩人也微覺不對,但已無可收回,故而沉默不語。李長笑卻不理會其中曲折,目光已被屍首吸引。繞寢居行走一圈後,便徑向女皇行去。莫勒欲言又止,“女皇…”想說縱然女皇身死,也不可不敬。
宿汪拉他衣角,示意不必多言。李長笑行至女皇跟前,先注視其臉,單看外貌,這女皇十分年輕,約莫三十有餘,面板白皙、水嫩,因地理、氣候原因,西彌國群民面板極好,這一國之女皇,自更是如此。
再看五官面型,此女雙眼緊閉,雙唇閉合,鼻樑高挺,臉型流暢,是一標準大美人外貌。尤是李長笑,都大覺惋惜,“世間好看的花兒難覓,這好看的人兒,更是難覓。這般慘死,可惜可惜。”又片刻平淡,修行至此,縱然他刻意壓制,總難免,漸升幾分冷漠。
李長笑問道:“你們得陛下,何名何姓?”莫勒道:“本名德薩拉。”宿汪問道:“先生,這可…”莫勒將他拉住,知曉宿汪想問這白衣人怎麼辦。適才他也數次衝動,想問白衣人解決辦法。但漸漸恢復的理智,不斷告訴他,眼前這白衣人,連西彌國都不是。一國之重事,又怎能盲目仰靠此人呢?
李長笑卻笑道:“群龍不可無主,你們該如何,便如何去罷,不用理會我。”這話脫口時,便似夢中迴音,在兩人腦海迴盪。兩人一陣恍惚,轉身走出了寢宮。兩人召叢集臣,說明情況,眾臣選舉新帝,本這國運動盪的過程,卻過得幾分輕易離奇,好似朝中重臣,無一人是奸臣、惡臣、庸臣,全是一心一意,為國為民的良臣、忠臣,上下一心,縱然國君慘死,卻也很快解決。好似一場夢一般。
實是李長笑以夢術相助,矇住了眾臣雜念,否則,今夜這西彌國,便將天翻地覆。
李長笑在莫勒、宿汪離去後,繼續觀察女皇屍首。這女皇生得明豔,頭髮很長,雙足離地有三寸,但長髮卻直達地面。身材高挑,單以身材,外形而論,實無半點可挑剔的。只是人已死去,再談這些,皆已枉然。
但李長笑卻尤其關注,心中已然有些許猜想,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