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手這些事,所以讓肖雅健自己來說案情。
肖雅健道:“回皇上的話,這千門是一個傳承了多年的江湖門派。其門內組織嚴密,門徒眾多,門派的活動大多以坑蒙拐騙為主。小的就是去騙騙那些商人,大的甚至有人膽敢偽造大明國書扮成大明使節去周邊小國騙取錢財。”
“混賬!”朱厚照一聽這句話頓時勃然大怒,“我大明泱泱天國上朝,一向與周邊使節前來都是賜予錢財,又何曾有過伸手向他們索要錢財的?這千門簡直就是有辱國體,其罪當誅!”
朱厚照站起身指著肖雅健問道:“告訴朕,這個千門的掌門是誰?朕一定要斬他的頭!”
“回皇上,這個千門的新任掌門人名叫江夏,據說是今科狀元,教坊司的九品奉。。。。。。”
“砰!”
肖雅健話還沒說完突然就感覺額頭一痛,只聽見“鑌梆”一聲,他低頭才明白自己是被一個茶杯給砸了。
肖雅健抬頭看向朱厚照,朱厚照彷彿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他大聲吼道:“你說江夏是這個千門的掌門?你說他會私鑄刀槍弩箭意圖謀反?你說他會偽造國書假扮使節去騙取錢財?”
朱厚照一連三個反問,一個問題問的比一個問題大聲。想了想後他彷彿怒火無法宣洩,拿起自己桌上的硯臺就準備再朝著肖雅健扔去。
肖雅健感覺匍匐在地上慌張地說道:“皇上,微臣所言句句屬實,若有半句虛言甘願掉落項上人頭。”
“你那豬腦袋留著也沒用了,既然你這麼說朕就替你砍了它!”
朱厚照目光一冷,沉喝一聲:“來人啊。”
話音剛落,門外立刻有兩名帶刀侍衛走進來,兩位侍衛單膝下跪行禮道:“卑職參見皇上”。
朱厚照正準備下令,劉瑾突然躬身說道:“皇上,奴婢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朱厚照道。
“奴婢遵旨。奴婢是覺得這蕭總捕頭跟江夏往日無怨近日無仇,沒有理由會無緣無故冤枉他。不如讓這蕭總捕頭說說他有什麼證據證明江夏就是那千門的掌門,以免當中有什麼誤會。”
朱厚照聽了劉瑾的話後沉默了一會兒,他微微吸了口氣吐出,然後擺擺手道:“你們兩個先出去吧。”
“卑職告退!”兩名侍衛退下。
朱厚照看著肖雅健道:“朕警告你,你手中最好握有鐵證。否則讓朕知道你是在冤枉江夏的話,朕立刻將你五馬分屍!”
任肖雅健也是一個高手,但是聽見朱厚照這麼一說他整個人頓時抖了一下,整個後背都被冒出來的冷汗把衣服打溼了。
肖雅健怎麼也沒想到皇上會如此看中江夏,自己只是剛剛說出江夏是千門的掌門而已,皇上竟然連證據都沒準備問就險些將他問斬了。若是沒有劉公公在自己這次恐怕就。。。。。。
想到這裡,肖雅健感激地偷偷看了劉瑾一眼。可是劉瑾卻眼觀鼻鼻觀心,目不斜視彷彿此事與他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一般。
肖雅健微微吸了口氣後從懷中取出一封書信呈給江夏道:“皇上,這封書信是我們六扇門的人截留下來的,請您過目。”
朱厚照看了劉瑾一眼,劉瑾立刻走下去將那書信接過去拆開,從裡面取出信紙抖開遞給朱厚照。
朱厚照接過去看了幾眼,一開始他還有些漫不經心,但是緊接著書信上面的內容就讓朱厚照皺起了眉頭。
信是饒州府淮王寫給江夏的,信中的內容大致是說之前江夏寫給他的信他已經收到了。對於江夏能夠接近皇上,成為天子寵臣他很欣慰,不枉當初煞費苦心培養他。淮王還交代江夏要加緊鑄造兵器,然後等待他派遣大軍分批喬裝進入京師以後就能利用那批兵器起事了。
淮王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