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將傷了的右手伸了出來,只見他心疼的捧起自己的手心,認真端詳著自己剛拆了線,還是很突兀的傷口,聲音滿是心疼,“你這兩個星期是怎麼過來的?” 說道這裡,林婉白想起前兩個星期陸子默很忙,基本上不回家,而自己手弄傷了就不好洗頭,她又不想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