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受不了弟弟老是不認真工作,就分道揚鑣了。詳情我也不清楚。”
“妹妹呢?”
“本來就不是一個父母,出了孤兒院就沒了聯絡。”
“這樣啊。”
萩村的腦海中浮現三人小時候的身影。一臉狀況外的小女孩、受到刺激保持緘默的弟弟、不讓兩人看到自己的軟弱拼命忍著眼淚的哥哥。一想到他們失去的東西,他心底就湧現這樣的想法:決不能讓這件案子無疾而終。
“說起來,聽了剛剛的話,你想起些什麼?”柏原問。
“賭博組織的案子嗎?”沒有……柏原先生,你注意到什麼了?
“那個賭博組織的活動場所不正是在櫻木町嗎?”
“櫻木町……是這樣嗎?只記得是家咖啡屋,名字想不起來了。櫻木町的話不就在那家DVD店旁邊嘛。”
“去確認一下。”柏原氣勢滿滿地站了起來。
泰輔走進靜奈的房間時,她正在穿衣鏡前比劃著一件紺色的連衣裙。
“在幹嗎?”
“選去戶神家穿的衣服。吶,套裝和連衣裙,哪一個比較好?”
“都可以啦。說起來,日子定了?”
“等他通知。快的話下週末吧。”
泰輔隱隱覺得“他”這個稱呼有些彆扭。然而,究竟奇怪在哪裡,他又說不清道不明。
“哥哥說盡快。剛剛柏原警察來電話,哥哥去見他了。大概警察已經開始盯上’戶神亭‘。”
“這樣啊,那麼,就必須快點了。”靜奈把手中的連衣裙扔在床上,對比著剛剛放在那裡的套裝後,坐在地板上,“去戶神家完成食譜作戰後,我的任務也完成了啊。”
“沒錯。哥哥說之後就交給警察處理。一切都照著計劃進展,哥哥果然好厲害。”
靜奈沒有應答,她目無表情地對比著並排擺放在床上的衣服。隨後,她嘆了口氣,聳了聳肩。
“傻瓜。仔細想來,這次見面後,高峰佐緒裡就消失了。那麼穿什麼都無妨啊。已經沒有必要抓住行成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