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她也不可能強求嬴政不去作想,事已至此,只能希望他真的能有所把握吧。
顧楠站起了身來,簡單的洗漱了一下,走向後廚準備去做些簡單的吃食。
早年她就有自己做些後世的吃食滿足一下口腹之慾的想法。
這些年這方面卻是一直是有進步的。
至少應該是能做出些能吃的東西了。
嬴政坐在院中,看著身後的老樹。
這棵樹卻是已經長在這裡很久了,也不知道已經幾歲了。
等到顧楠從後廚出來的時候手裡端著一份食盤擺著幾分簡單的吃食。
顧楠將食盤擺在了桌案上,嬴政看著食盤上的幾份飯菜看著模樣還是不錯的,笑著說道。
「倒是從未知道先生還會做菜,卻是要好好嘗嘗。」
說著拿起了一份慄米湯,又夾起了一筷子菜送進了嘴裡。
菜入嘴中嘗了一下,隨後動作僵在了那裡。
菜是個什麼味道他是說不明白,但是應該常人不能接受的味道。
放入嘴中的第一反應是雙眼一熱,該是被那味道抽的。
「如何?」顧楠有些期待的問道。
「唔!」嬴政強行將嘴裡的東西嚥了下去,咳嗽了一聲喝了一口米湯,萬幸的是那米湯還好是正常的味道。
吃完,點了點頭:「是很好吃的。」
顧楠輕笑了一下:「能入嘴就好。」
說著在嬴政驚訝的眼神中平靜地吃著桌案上的飯菜。
她是已經吃習慣了自己的做的東西了。
陽光是正好,嬴政坐在顧楠的對面喝著米湯,看著身前的人吃著飯。
暖陽照得人有些暖意,讓人不免有些慵懶,也好似讓這一時的時間都慢了一些。
那光束穿過老樹的葉間,正好照在那人的側臉上,淺淺的暖色似乎是照暖了那一直以來清寡的面龐,讓人不自覺的看得有些發呆。
嬴政忽然微微一笑:「我與先生束約三章如何?」
顧楠一愣,將嘴裡的飯菜嚥了下去:「束約三章?」
「是。」嬴政笑了一下:「寡人不以求長生之事勞秦國之民,誤秦國政務,傷秦國財政。」
顧楠笑了,臉色露出一絲欣然,點了點頭:「好啊,那我呢?」
嬴政看著顧楠笑的模樣,沉默了一下,輕笑著說道:「先生······」
「若是我求得了那長生,先生再答應寡人一件事如何?」
看著嬴政的模樣,顧楠笑道:「好啊。」
「那先生,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很抱歉今天更新這麼晚,早上表弟在我家玩,電腦給他玩了。流汗)
夜間的武安君府沒有半點聲音,確實也不負外面的人傳的鬼宅的名聲。只有瑟瑟的風聲,老樹在風裡微微地搖擺著,使得地上的影子也跟著搖晃。
午間帶著黑哥在外散了一圈步,回來的時候它就是休息了。
顧楠一個人坐在房間前,懷中抱著無格,看著庭中如水的月色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冬夜是冷得浸人的,懷中無格的劍柄上也帶著淡淡的涼意。
伸手放在了自己的臉上,其實她也不知道她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長生,不過她確實未有老去。
握住了無格的劍柄,劍中發出了一陣摩擦的聲音,如同一抹薄光的劍身被抽了出來。
將劍橫於生前,將自己臉上的甲面摘了下來,放在了自己的身邊。
劍身之上接著暗淡的月光對映出了她的面孔。
顧楠將劍身慢慢收起:「嚓。」
隨著一聲輕響,無格重新回到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