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
若是曾經的顧楠,看著這個問題,定然是一頭霧水,說不出個所以然。
但是這幾年看了武安君府中眾多的兵簡和先人之說,她多少能看的明白諸子百家的各家優劣。
法治天下,理論上來說並沒有錯,甚至說到了後世法治天下依舊在實行。
錯得只是做法而已。
儒家迂古道墨不爭、兵名醫農雜縱橫陰陽不為王權。
雖然不盡為好,但法家可以說是對於封建王權來說最為適合的學說,又或者說是對如今的秦國最合適的學說。
「呵。」最終,顧楠笑了一聲,似乎笑的無奈:「先生自己的心裡沒有一個答案嗎?」
李斯一臉期待:「斯想請先生說。」
「帝王權術,以法治國,得以安邦而定天下。」
「李先生,是想效仿那商君?」
「啪。」
李斯一把的握住顧楠的手,眼中儘是激動,能遇到志同道合之人,在這大秦一展所學抱負,何能不激動。
「先生,真乃斯之知己。」
「斯還有幾處學說想和先生探討···」
······
「咳咳。」
還沒等李斯繼續說下去,顧楠咳嗽了兩聲,打斷了他的話。
把自己的手從他的手中抽了出來。
李斯這才想起來坐在自己的面前的可不是老先生,更不是自己曾經的同學,而是一位姑娘。
此番見面已經是大為不妥了,自己的居然還去拉別人的手···
想到這,他的臉上又是一陣火烤似的發熱。
也坐不住了,站了起來。
「今日幾問,有了先生的答覆,斯心中已然明瞭。」
「斯,還有些事情,只待,只待下次在來叨嘮先生。」
「此般先是告退了。」
說完,就快步的離開了。
出了武安君府的門,李斯還愣愣地看著自己的手心。
想起剛才那隻輕柔的手掌,又是一陣出神。
回過神來,暗罵了自己一句。
自己是要在這大秦一展抱負的,而不是想著這些的。
那位顧先生對這大秦所見和自己不謀而同,想來日後也不會阻礙自己。
整了整自己微亂的衣袍,深吸了一口氣,昂首挺胸地順著街道離開。
大秦,只是他的第一步,他要用他所學,博一個權傾天下才是。
倒是忘了問那顧先生的年歲。
想來日後也是有機會的。
嗯,該怎麼問才好呢?
李斯沒有去看顧楠,而是看向門外:「聽聞顧先生和斯一樣,受託為公子府教授政公子書學。」
「是。」
「此般重任,斯實在難當,所日夜反側難免,思要教公子些什麼。」
李斯慢慢地說著:「聽聞還有顧先生與斯同教,甚是寬心,如卸重任。」
「所以,此次特來問先生。」
他扭過頭,看向顧楠,那雙眼睛裡不閃不避,和剛才那人就如同不是一個人一般。
「先生,準備教公子些什麼?」
咄咄逼人···
用這個詞用來形容李斯現在的氣勢最適合不過。
顧楠卻沒有生氣。
現在的李斯身上有著一個年輕人都該有的東西,好勝、書生意氣。
這般的李斯讓顧楠覺得反倒比歷史上那個殺伐果斷,某權狠辣的李斯要親近很多。
不動聲色地轉著杯子,思索了一番,苦笑著說道。
「如何教公子,我卻是還沒有想過,不如李先生先和我說說,你準備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