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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時候同桌找你說話。
你就會發現,一節課過得好快,似乎轉眼之間,四十五分鐘就過去了。
同樣的道理,找點話,瞎扯一下,這個女人就會覺得時間過得好快,而不是時時刻刻好像在等死。
“吳雨竹!”
吳雨竹沒有說出她的本名,這是她的筆名。
她不喜歡自己的過去,末日之後,想要一個新生,所以想起自己曾經的筆名,決定放棄自己的本名,重新活過。
同時,她看著拉著她手的男人,臉上泛起了不一樣的笑容。
只有她自己暗中決定:這一伸手,就是一輩子!
張戈是不知道這一切的,繼續胡扯的問著:“很好聽的名字,你是本地人嗎?”
吳雨竹將另一隻手繞過皮帶,跨在腋下,將整個身體往上抬,才覺得好受了一些。
然後才有空回答張戈的問題,語氣很平淡,聲音凍得顫抖的回應:“不……不是,是hb省最窮的z縣一個偏僻的山村,被一個老富豪看重,供讀高中和大學。
兩年前,讀完大學,就該報恩了……”
女人沒說下去,張戈也知道後續。
從來沒有免費的午餐,所謂的慈善家,如果是為了名還好,至少要點臉。
要是為了利,一個窮學生,有什麼利呢?
除了身體,張戈想不出其他的。
正好眼前是個俏麗的年輕女人,結果自然不用多說。
這種富人的遊戲,張戈不關心,反正玩不起。
他與這個女人,也只是萍水相逢,過了湖,大家誰還認識誰呢?
但是女人很在乎,連忙解釋:“我當時只有十四歲,從小沒父親,母親前一年前就病重去了,我當時沒有選擇!
真的沒有選擇!
那個老傢伙,買通了村裡,停了我們家大半年的補貼,我真的沒有選擇!
而且,我也是事後才知道是老傢伙搞得鬼,一直以為真的是上面的錢,沒有發下來。
我……”
女人一直在強調,她沒有選擇。
她顫抖的聲音,語氣中有憤怒,有無奈,也有悲傷,語調也有時高,有時低,說到最後,已經不敢再看張戈,怕對方將自己與剛剛樓頂的那幾個拜金女,混為一談。
張戈倒沒覺得有什麼,因為他壓根兒就不關心女人的來歷。
她說的真假與否,可憐也罷,對張排長一點意義也沒有。
他只是在分散女人的注意力!
張戈很快扯開了話題:“你怎麼出現在醫院,不應該是居家隔離的嗎?”
吳雨竹臉上出現一抹羞色和怒意:“那老傢伙身體本身就不好,離開輸液活不了,沒法居家隔離,一直都在醫院的豪華病房。
我跟他簽過合同,答應過要照顧他,所以也一直陪在病房。
災變的時候,他變成了喪屍,咬死了一個醫生,我當時從餐廳回來,他吸乾了醫生的血,就撲上來咬我。
,!
我看到醫生的樣子,被嚇到了,拼命逃了出去,把他鎖在了病房裡。
最後,他被那個拿鋼筋的男人,出來找食物的時候,開啟房間,進去戳死了變異的老頭!”
張戈有些啞然,有些驚異的看著,這個漂亮的女人。
這小妞也可以啊!
竟然能從容的逃掉,還能將喪屍鎖起來。
至少比他第一次見到喪屍,被嚇傻的反應,強了不止一點。
後面的話,已經不需要張戈問了,女人開啟了話匣子,如同遇到了知音,說起了幾個富二代以為她是小三,對她冷嘲熱諷。
其中有一個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