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心道:“知道你還恨我,不過很可惜,你這一輩子,是永遠沒有機會再超過我了。”
當場剝去官服後,柴慎父子被衛士拖走了,陳應良身上繩索也終於被解開——繩子也沒浪費,又直接捆到了倒黴躺槍的大興縣丞王風身上,可憐的王縣丞拼命磕頭求饒,卻沒有一個人理會他。然後在眾目睽睽下,衛老頑固過來踢了陳應良一腳,喝道:“走,歸隊更衣,隨老夫率軍入城!”
“且慢。”陳應良拱手說道:“衛留守,晚輩還有一個請求。”
“你還要玩什麼花樣?”衛老頑固大怒問道。
“衛留守請息怒。”陳應良趕緊拱手解釋道:“是這樣,晚輩十歲失去父親,其後母親重病纏身,在晚輩十五歲時也撒手人寰,期間實際上是老家人陳三伯將晚輩撫育長大,對晚輩恩重如山,所以晚輩斗膽懇求衛留守準允,讓三伯也到報**中,隨晚輩一起凱旋迴城,晚輩為他牽馬執鐙,以報答他的撫育之恩。”
沒有人不喜歡孝子,尤其衛老頑固本來就已經把陳應良當成了親孫子看待,所以衛老頑固馬上就轉怒為喜,罵道:“就你小子花樣多,看在你多少還算有點良心的份上,老夫給你這個面子,同意了。”
陳應良大喜,趕緊向衛玄再三拜謝,然後又親自背起早已經是老淚縱橫的陳老三,帶著他南下與報**隊伍會合,更換軍衣軍甲,接著真的將陳老三硬攙上了戰馬,由自己親自為陳老三牽馬執鞭,率領報**會同其他的友軍隊伍,共同凱旋迴城,其劉長恭和郭峰、陳祠等人自然少不得過來噓寒問暖,互敘別來之情不提。
“狼煙起,江山北望,龍起卷、馬長嘶、劍氣如霜,心似黃河水茫茫,二十年、縱橫間,誰能相抗?”
軍歌嘹亮,軍旗飄展,標誌性的軍歌聲在大興明德門前回蕩,帶著箭孔的精忠報國大旗在報****隊伍中迎風飄展,陳應良衣甲鮮亮,白袍飄飄,一手扶刀,一手牽著載有陳老三的雪白戰馬,昂首挺胸走在夾道相迎的大興軍民百姓間,陳老三在戰馬上老淚縱橫,激動難當,陳應良卻是心中感慨萬千,“大興,這次我算是正式回來了。”
亮銀色的明光鎧在陽光下閃閃發光,雪白的披風輕輕飄蕩,將本就人模狗樣的陳應良襯托得更加俊秀英武,在人群中看到曾經未婚夫意氣風發的真正模樣,柴倩狀若呆痴,心中盡是茫然,不知是該後悔痛恨,還是該大哭出聲?李秀寧同樣是神情木然,心中酸甜苦辣五味俱全,懊悔難當。
已經被剝去官服柴慎也遠遠眺望到了曾經的未來女婿模樣,還忍不住重重抽了自己一記耳光,大罵自己有眼無珠,有眼不識金鑲玉,活生生弄丟了這麼一個足以讓所有權貴門閥都眼紅的好女婿。柴紹則是遠遠盯著曾經妹夫,身體一動不動,嚼唇出血。
“兄長,這位大哥哥好俊啊,心腸又這麼好,太了不起了。”之前那小籮莉對她的兄長感嘆道。
“是了不起,聽說這首軍歌就是他自編自譜的,文武雙全,更了不起。”小籮莉的哥哥點頭,又轉向身旁的好友李二問道:“二郎,你怎麼看?”
“從現在開始,他就是我的超越目標。”李二鄭重答道:“總有一天,我一定要超過他!”
這時,陳應良已經率領報**走到了李二等人所在的位置,目光還瞟到了小籮莉的身上,一直在注視陳應良的小籮莉趕緊禮貌微笑,可惜陳應良的目光卻迅速從她身掠過,看向小籮莉的身後人群,小籮莉不由大為失望,暗道:“他,怎麼就不仔細看我一眼?”
人品還沒爛到極點的陳應良當然不是小人得志目中無人,只是陳應良一直在偷偷尋找一個人,這才沒有注意到那可愛籮莉對自己的微笑。尋人始終無果後,陳應良還一度陷入深深的失望,然而在即將踏入明德門時,陳應良卻驚喜萬分的看到,綠衣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