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了上來,仔細看了陳喪良的簽名後,低聲提醒道:“父親,注意簽名。”
李淵當然也早有留心陳喪良的簽名,發現陳喪良的簽名和早上的箭書一樣,都是腕力不足和略帶顫抖,心下也早就更加動搖,只是還稍微有那麼一點不敢下定決心,心裡飛快盤算,“這是陳應良小賊的誘敵之計?還是他的繼續虛張聲勢,讓我更加堅定守城不出的決心?”
這時,張永通又開口了,態度也終於有些好轉,微笑說道:“李老前輩,現在小使是代表自己對你說話,尊稱你一句老前輩,老前輩你還是算了吧,你知道這是我們陳留守的誘敵之計,知道這是陷阱又何必往下跳?你千萬別學我們大隋的陳稜將軍,被杜伏威一激就出了城,結果被杜伏威打得單騎逃命,被我們陳留守笑話你幾句,總比你的十幾萬軍隊被我們陳留守打得全軍覆沒的好。”
李淵怒視張永通,張永通微笑得更加鎮定,又說道:“李老前輩,看來小人這次是白跑一趟了,告辭,小人這就回去向陳留守稟報,老前輩你還是沒這個膽量決戰,我們還是直接攻城算了。”
說罷,張永通轉身就走,李淵也終於下定了決心,喝道:“站住!回去告訴陳應良小賊!明天上午巳時三刻,戰場上見!”
張永通的身體震了一震,沒有回頭,只是笑著說道:“老前輩,考慮清楚沒有?現在收回剛才的話還來得及,現在東都大軍人人奮勇,個個用命,明天和我們決戰,怕你站著出城,躺著回這裡。”
“廢話少說,明日決戰,就怕你們不敢來!”李淵一拍桌子,吼道:“把這個狂妄之徒給老夫攆出城去,一刻不許他在城內停留!”
殿中士兵唱諾間,立即上前驅逐張永通,張永通毫無懼色,一甩袖子昂首離開,而張永通前腳剛走,裴寂馬上就湊了上來,低聲說道:“大將軍,須防陳應良小賊故意誘敵,故意激我軍出戰。我軍雖然答應決戰,卻也可以找藉口爽約。”
李淵板著臉不吭聲,心裡卻不斷的天人交戰,遲疑是否失信食言,放陳喪良的鴿子,但猶豫了許久後,李淵心裡還是終於拿定了主意,暗道:“老夫就不信了,老夫親自率軍出城決戰,就還不是陳應良小賊的對手!打!如果陳應良小賊是真病,乘機一舉破他,報前仇舊恨!如果陳應良小賊是假病,老夫試探虛實之後,照樣可以退守大興城池和他對耗!死上一些士卒算什麼,損失一些烏合之眾,還正好可以給老夫節約糧食!”
盤算到這裡,李淵終於開口,一字一句的吩咐道:“傳令全軍,做好交戰準備,明日清晨,老夫親領七萬大軍出城,與陳應良小賊決戰!”有就是羞辱自己膽小如鼠,空據雄兵而不敢出城,與一個膽小怕事的老太婆毫無區別,李淵的臉色也頓時變得更加難看。
李二湊了上來,仔細看了陳喪良的簽名後,低聲提醒道:“父親,注意簽名。”
李淵當然也早有留心陳喪良的簽名,發現陳喪良的簽名和早上的箭書一樣,都是腕力不足和略帶顫抖,心下也早就更加動搖,只是還稍微有那麼一點不敢下定決心,心裡飛快盤算,“這是陳應良小賊的誘敵之計?還是他的繼續虛張聲勢,讓我更加堅定守城不出的決心?”
這時,張永通又開口了,態度也終於有些好轉,微笑說道:“李老前輩,現在小使是代表自己對你說話,尊稱你一句老前輩,老前輩你還是算了吧,你知道這是我們陳留守的誘敵之計,知道這是陷阱又何必往下跳?你千萬別學我們大隋的陳稜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