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吼道:“交出翠雲,放下武器開城投降,本王赦你不死!這是本王對你的最大讓步!”
“賢婿,別那麼固執嘛!”王世充笑笑,大聲說道:“老夫的條件已經很有誠意了,你不是最怕打攻堅戰嗎?老夫把洛陽皇城和宮城一起交給你!你不是很喜歡這個裴翠雲嗎?老夫把她完好無損還給你,你還要怎麼樣?你如果還想要皇城裡的金銀珠寶,綾羅綢緞,我們翁婿也可以商量,你又何必一定要固執?仔細想想吧,老夫的賢婿!”
“如果你固執到底,那麼……!”
王仁則突然一把揪住了裴翠雲的頭髮,把裴翠雲拖到了自己的身旁,猙獰大笑說道:“那麼堂妹夫,不好意思了!我早想嚐嚐她的味道,我要當著你的面嘗她的味道,然後還要讓我的麾下勇士都嘗她的味道!堂妹夫,你仔細想一想吧!”
城下隋軍將士響起憤怒吼叫,王仁則和許多鄭軍士兵在城頭上放聲淫笑,陳喪良卻是默默無語,臉上毫無表情。又過了片刻,王世充又大聲喊道:“賢婿,考慮清楚沒有?老夫離開洛陽時,把宮城裡的一半財寶布匹留給你,這麼優厚的條件,夠了吧?”
場面重新安靜了下來,每一個人都在等待陳喪良的答案,陳喪良也終於開口,大聲說道:“翠雲,我們的第一次見面相識,是在大業九年的十月初十,至今已經快要八年了,在這八年裡,我們中間發生了很多事,天下也發生了很多事,群賊並起,戰火烽煙,無數生靈飽受戰火荼毒,上百萬上千萬的男女老少無辜慘死!這八年來,我也帶著麾下將士四處奔走,南到淮河,北到沙漠,東到大海之濱,西到天山玉門,輾轉數萬裡,大小上千戰!無數的將士拋頭顱,灑熱血,戰死沙場,馬革裹屍……”
大聲說到這裡,陳喪良流下了眼淚,哽咽著大聲說道:“我為什麼要這麼辛苦,我麾下的將士為什麼要這麼辛苦?為什麼要這麼犧牲?我和他們是為了結束這個亂世,讓他們和全天下的無辜百姓,重新過上太平安定的好日子!征戰八年,到了今天,平定這個亂世,我們終於是看到一線曙光了!”
“翠雲!我知道,我只要答應王世充這個老匹夫的條件,你就可以回來!”
說到這,陳喪良已然是泣不成聲,哭泣著大喊道:“可我如果答應了他的條件,將士們八年來的辛苦和犧牲,就會付諸東流,汗白流,血白流!白白犧牲,無數的父母妻兒,就會白白失去他們的親人,他們家裡的頂樑柱!這個人命如豬狗的亂世,也不知道還有多久才會結束,幾十萬幾百萬的百姓,也會繼續無辜遭受戰火之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重新過上太平日子!所以……,所以……。”
哭喊到這,陳喪良已經再也無法喊出聲音,陳喪良身邊的隋軍將士個個泣不成聲,城牆上的裴翠雲也已經是淚流滿面,眼淚成行,點點滴滴打到囚衣上。揪著裴翠雲頭發的王仁則卻是笑得沒心沒肺,大聲說道:“感人!說得真感人!堂妹夫,這麼說來,我現在可以就嚐嚐你女人的味道了!”
說著,王仁則還把裴翠雲揪到自己面前,伸嘴就在裴翠雲的臉上亂親,可就在這時候,裴翠雲卻抓住機會稍一偏頭,突然重重一口咬在了王仁則的咽喉上,還是使出了全身力氣狠咬!王仁則大驚趕緊拉扯推搡,想把裴翠雲推開,可是裴翠雲的牙齒卻象是在他的咽喉上生了根一樣,無論如何都掙扯不脫,鮮血,也迅速從裴翠雲的嘴角處湧出…………
旁邊的鄭軍士兵也趕緊過來幫忙拉扯,但即便是裴翠雲拉得雙腳離地,還是同樣扯不開裴翠雲咬在王仁則咽喉上的牙齒,王仁則也眼睛迅速翻白,一旁的王世惲一看兒子快要不行,無可奈何下只能拔刀在手,大吼一聲,重重一刀劈下,把裴翠雲齊腰斬成了兩截,然後才裴翠雲失血脫力的機會,把裴翠雲的牙齒從王仁則的咽喉上扯了下來。然而牙齒離開咽喉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