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到車站迎接,沒承想剛走到醫科大學北門時,卻突然被坐在後面閉目養神的靜如和尚叫停了車,然後轉頭望向不遠處一幫正打架的學生。
學生蛋子打架有什麼好看的?正當秦佑石納悶之際,靜如和尚輕聲嘆了一句,此子非常人啊!
此時秦佑石也認出了場內主角正是和自己有兩面之緣的高揚,秦佑石對高揚的印象並不好,因為他一個窮學生竟然搶了自己內定的女朋友,這讓秦佑石感到很沒有面子。
但是由於秦佑石的位置使然,他並沒有把高揚當作對手,因為他覺得高揚根本不配,一個窮學生而已,除了身手不錯壓根沒有什麼亮點可言,可如今被爺爺奉為上賓的靜如大師竟然出口誇高揚,這是怎麼回事?
“大師,這人我認識,他只不過是個學生,而且沒什麼背景,怎麼成了您嘴裡的非常人了?”秦佑石撓著腦袋一臉不解的衝靜如和尚問道。
靜如和尚看都沒看面帶疑惑的秦佑石一眼,淡笑著說道:“佑石啊,你如果能和他結緣,你就不用再為繼承人一事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出去了!”
“他有那麼厲害?”秦佑石說到這,突然面色大變,盯著靜如和尚聲音顫抖的問道:“大、大師,您、您怎麼知道?”
這是秦佑石的秘密,除了他沒有人知道,但如今卻被剛到青陽的靜如和尚一語點破,怎不令得他驚駭欲絕,這件事如果傳出去,他爺爺肯定毫不猶豫的廢了他第一繼承人的資格,因為,他做的事犯了大忌。
面對秦佑石的失態,靜如和尚依舊淡然如初,望著臉色蒼白的秦佑石,他伸手指了指車頂,然後笑著說道:“佑石,你本性不壞,可別讓迷障矇住了你的眼睛!”
“大師,我該怎麼辦?”車裡雖然開著空調,但此時秦佑石的後背已全部被冷汗打透,用乞求的目光望著靜如和尚,希望他能給自己指一條明路。
靜如和尚微微一笑,望著不遠處人群中間的高揚說道:“你的大道在那裡,去吧,和他結個善緣,現在正是時候!”
在靜如和尚的目光裡,一群穿制服手拿警棍的保安在一個身穿白色短袖的中年男子帶領下,正凶神惡煞般衝向鬥毆的場地。
人群中,正當高揚扶著一瘸一拐的杜子騰準備離開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突然由遠而近,高揚見狀,嘴邊頓時浮起一抹苦笑,這下想走也走不了了。
“都別動,你你你,蹲下,還有你,聽見沒?”一群張牙舞爪的保安從人群外擠了進來,用警棍指著高揚和韓建等人吼道。
但這些大學生可不是三歲的孩子那麼好糊弄,在學校時他們就不拿這些保安當回事,何況如今已畢業了,因此面對保安的喝斥,除了趴在地上沒有爬起來的張海波外,其他人連動都沒動。
正在這時,一個身穿白短袖、手拿對講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見這群學生壓根不吃保安這一套,不由得怒了:“嘿,我還管不了你們了是不是?全給我帶走!”
韓建看到帶隊男子後不由大喜,兩步跨到中年男子面前,掏出中華煙恭敬的遞給了他一支:“謝哥,謝哥剛才是我打的電話,他倆把我朋友給打傷了,您看,現在還沒爬起來了,肯定傷的很重,請您先把他倆控制起來,還有那個女的……”
中年男子叫謝俊,是學校保衛科科長,剛才他接到舉報說有學生在學校後門打群架,於是急忙召集手下便奔了過來。
謝俊認識韓建,並且知道學校有一位中層領導就是韓建的親戚,心中頓時有了打算,衝著高揚三人手一揮,“把這三個學生控制起來,帶到保衛科再處理!”
韓建見狀,臉上不由浮起一抹得意的神色,同學之間打架沒事,但是如果你要敢把保衛科的人打了,那可就是大事了!
“慢著!”正當這群保安圍向高揚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