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一樣。
“主子,李寶林怕是被池水凍得昏迷了過去,我們先送她會暢春園吧。”
沐言全面檢查過後如是說,沐雲杉心中疑惑更甚,落水的人不是應當喝進很多水去嗎?為何沐言為她擠壓良久卻一口水都沒有吐?
沐雲杉自然知道沐言還有話沒有說,眸光閃爍著,她點點頭道:“也好,戴兒,戴兒……”
她喊了兩聲,卻沒有應答她的呼喚,只有一個剛剛嘴碎的宮女大膽地回應道:“啟稟芳媛,奴婢等人到來的時候並沒有看到戴兒,只有李寶林與這些侍衛。”
聽到戴兒沒有陪在李婉兒身邊,沐雲杉心中疑惑更甚,忽略了那宮女的後半句話。她剛要出聲詢問,卻聽戴兒的聲音從人群之後傳來。
“這是怎麼了?寶林——怎麼會這樣?!”
最後一句已經帶了哭腔,戴兒小臉兒上滿是疑惑與驚恐,飛撲到李婉兒身旁搖晃著她,她的身體顫聲道:“寶林,你醒醒啊!你這是怎麼了,別嚇唬戴兒啊!”
粉唇抿了抿,沐雲杉給了沐言一個眼色,沐言會意,拉開戴兒道:“別哭了,外面天冷,我們先把寶林送回暢春園再說吧。”
早有侍衛搬了擔架來待命,眾人和力將李婉兒抬上了擔架,將她一路送回了暢春園,此時歐陽錦和顧熙媛也聞訊趕來了。
“到底怎麼回事?”
看到躺在床上的李婉兒面色慘白如紙,歐陽錦面色一沉,冷聲問道:“怎麼回事?”
鳳眸陰鷙地看向戴兒,他眸中冷光閃爍:“賤奴才,你主子出事的時候你在哪裡?為何留你主子一個人在碧波池邊?”
被他陰鷙的眸子盯得心下發寒,戴兒“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哭喪著臉道:“回皇上,奴婢不是留寶林一個人在碧波池邊,當時陪著寶林的還有思惠軒的綠珠姑娘!”
“什麼?!”
幾個人的聲音同時響起,歐陽錦疑惑地瞥一眼同樣不可置信的沐雲杉,面色稍霽,問道:“怎麼回事?這大半夜的,杉兒找李寶林所為何事?”
沐雲杉一臉茫然:“回皇上,臣妾根本沒有讓綠珠去找過婉兒妹妹啊!”
說著,她看向顧熙媛,卻捕捉到了她眸中的幸災樂禍。心下一沉,她已經猜測到這件事和眼前的女人脫不了干係,卻苦於沒有證據,只能急切道:“夜裡熙妃娘娘叫了臣妾與婉兒妹妹去熙文宮抄送經文,丑時以後我們才抄完,回到思惠軒已是寅時,臣妾累的動都不不想動,又怎麼會有精力約婉兒妹妹去碧波池?”
頓了頓,她又道:“何況,我和婉兒妹妹一路同行,到了思惠軒門前才分手,若是臣妾真的想要邀她去碧波池,當時就有機會,又何必事後遣個奴婢去傳話?”
綠珠是思惠軒的二等宮女,平日裡專門管理衣服瑣事,除了沐言、沐語和藍衣以外,也就只有她有資格進入沐雲杉的房間。
歐陽錦鳳眸之中陰鷙之色消散不少,若有所思地點頭,他沉聲道:“這麼看來,一切都是這個賤婢在撒謊!”
戴兒面色一白,趕忙俯身將頭磕的砰砰響:“奴婢冤枉啊,確實是綠珠姑娘來通知寶林的,否則這大半夜的,寶林又怎麼會跑到碧波池去?”
這話也說得通,歐陽錦又看向沐雲杉,卻聽顧熙媛不緊不慢地開口建議道:“皇上,是非黑白,只要問問綠珠就知道了,何不叫人把綠珠找來問問清楚?”
歐陽錦點頭,鳳眸睨向沐雲杉,見她沒有意見,便對著門外吩咐道:“來人,去思惠軒將綠珠找來。”
於此同時,御醫也到了暢春園中,給李婉兒診治一番後,張御醫恭敬道:“皇上,李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