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猛也在一邊湊熱鬧:“她確實不會殺了小驢子,但是她會切了小驢子的***。”
陳浩一聽這個,不由地哈哈大笑,道:“她從小就把這句話掛在嘴邊,這只不過是她的口頭禪而已,當不得真。”
葉景程哭著道:“誰說她只是說說的,後來我死活不肯喝,她突然拔出一把手槍,直接頂在我這兒,還說我不喝就直接把我的***崩飛。”
葉景程指了指自己的寶貝疙瘩。
陳浩頓時哭笑不得:“好了好了,她是跟你開玩笑的。你一個大男人哭什麼,這件事我知道了,我會好好教訓她的。”
“我不是哭這個,我後來跑到廁所偷偷看了看,發現我的小兄弟他站不起來了,嗚嗚~~~”
陸詩媛這個傢伙太壞了,哪有這樣欺負我們葉景程的,估計看他白白胖胖的,覺得很好玩。
陳浩笑著拍了拍葉景程的肩膀,道:“我說你沒事你就一定會沒事的,你要相信我。”
“真的?”葉景程將信將疑。
“當然是真的。你儘管放心大膽地找你女朋友。”陳浩正說著,電話響了,陳浩拿出手機一看,跟蔡猛打了一聲招呼之後走出了包廂。
得知戚大智已經把人送到了大門口,陳浩下了樓,坐進了戚大智的車,道:“走,繞到後面去。”
娛樂城門口人來人往熱鬧非凡,抬著兩個渾身浴血死人一樣的人進入娛樂城非把客人都嚇跑了不可。
娛樂城的後面有一排小平房,原來作為宿舍給娛樂城的員工居住,現在許多房間空了出來,當做了倉庫來使用。
車子停到一個空房間門口,陳浩讓民警幫他把李勇和馬宏威二人抬進了房間。
將兩人從上到下掃描了一遍,陳浩嘆了口氣,然後搖了搖頭,對戚大智道:“這兩個人的手和腳是我打斷的,他們練過武,是我一個仇人的保鏢。我仇人要他們出手對付我,我就把他們教訓了一頓。”
“其實當時如果他們去醫院,手和腳是絕對可以保住的。只不過就算傷好了,老老實實地過小日子可以,再想繼續練武,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現如今他們又跟一些小混混動了手,當時的情況我也可以猜想的到。一開始他們倆還能佔據上風,但是時間一久,混混人多的優勢就可以發揮出來,這兩個人絕對吃了虧。”
“而且他們練過武,全身上下堅硬如鐵。混混們的手腳被震得生疼,所以混混們到了最後都朝他倆的斷手斷腳招呼。”
“所以他們看起來被打得鼻青臉腫,渾身的烏青看起來挺慘,但是身體其他地方只是受了一些皮外傷,沒什麼大礙。就是骨折處血管經絡肌肉全都斷了,還剩下一張皮連著,各個組織基本上死了,這兩個人只怕是廢了,如果送去醫院肯定要截肢,如果不截肢連命都保不住。”
陳浩伸出手指在兩人的人中穴上一掐,李勇和馬宏威幾乎同時醒了過來。一醒過來,他們就被無處不在的疼痛弄得痛不欲生。
饒是他們是鐵打的漢子,這個時候也忍不住呻吟起來。
李勇的傷輕一些,他轉頭看了看四周,見到陳浩頓時一愣,接著恨恨道:“原來那些混混是你叫來的,你把我們打折手腳還不夠,還要趕盡殺絕嗎?”
馬宏威這時也看到了陳浩,脾氣火爆的他破口大罵。
陳浩順手拿過掛在房間裡的一條毛巾,把馬宏威的嘴巴堵得結結實實。
“你這位師弟的脾氣不好,所以我只能暫時讓他閉嘴。”陳浩一指站在一邊的戚大智對著李勇說道,“我長話短說。這位是我們江東公安分局的戚局長,接到了群眾的報警,他們趕到了現場,把你們救了出來。”
“既然是救了我們,為什麼不把我們送醫院,而是送到了這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