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一個爽快的死法吧!” 我擰起狼頭的衣襟,生硬道:“狼頭,如果他害死你最愛的人,你還會這樣想嗎?” 狼頭任我擰著他的衣襟,盯著我,屁都沒有放一個。 我只好鬆開狼頭的衣襟,回頭看了看冷野,他伏在地上,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了。我將冷野拉起來,直勾勾盯著他,惡狠狠道:“看在狼頭的面子上,我不想再折磨你,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 冷野露出恐懼的死神,開口道:“不要,別殺我!” “你給過阿珍的機會嗎?她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你卑鄙地拿他開刀,現在怕死了嗎?不過沒機會了,我兩年前就想殺你了。”說完,將他推在地上,從腰間抽出一把雪亮的砍刀,刀光一閃,刀芒在照在他的眼簾處。 “老大,讓我來!”一個年輕人自告奮勇道。 來者是一位小兄弟,我並不認識他。但這個人願意為我殺人,真的很講義氣。我拍著這個年輕人的肩膀,感激道:“不用了,這是我跟他私人的恩怨,你有心我已知足。” 狼頭道:“你是老大,殺人這種事還是讓我來做。”說完,走到我前面,準備動手。他的刀舉起,卻被我當空抓住。 “我說過,這是我的私人恩怨!”我盯著狼頭道。 “不,不——要!”冷野感到死亡就要來臨,面露恐懼之色。 我得意拿著砍刀在他的眼前晃了晃,陰森道:“在上海灘這塊土地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錯過了幾次殺我的機會,我一次機會就徹底將你了結,是你聰明還是我聰明?” “不!”在冷野這個‘字’字的同時,我手裡的刀砍出去了,一刀下去,鮮血濺到了我的衣襟、臉、脖子、褲子處。這一刀太用力了,又力又快,一刀見血。緊接著我又是幾刀下去,每一刀都很重,血就像水一樣濺向我。 狼頭和幾位兄弟都出去了,不敢見這一幕,可是我還不滿足,在冷野的屍體上斬了許多刀,那是我平生最血腥的一次,冷野是我殺過的第一個人!我用手裡砍刀第一次結束了一個卑鄙小人的生命。從房子裡出來,我走得很平靜,一點殺人的心跳感都沒有,似乎自己做了一件替天行道的大事。 狼頭見到我血淋淋的一身,嚴肅問了一句:“已經幹掉他了?” “他是怎麼對待阿珍的,我就會這樣對待他!”我冷冷道。 狼頭手一揮,幾個兄弟就進去收屍了。經過兩個小時的處理,才將這裡清理幹掉,我與兄弟們帶著冷野的屍體,向黃浦江邊駛去。十分鐘後,車來到一片偏僻的無人區。車燈熄後,我所帶的幾位兄弟將冷野的屍體抬出來,走下堤壩。幾分鐘後,三位年輕混混上來了,說已經搞定。 重新坐上車,叫司機帶我們回白鶴鎮,怕警方連夜搜捕,狼頭找了一家招待所,我們一起睡下。沒睡多久,就天亮了。一早,我站在窗邊,平靜的吹著晨風,好象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在上海灘,經常有會無名屍出現在黃浦江,冷野之死,警方無法奈何我,因為他們沒有確鑿的證據,那些街上怕事之人,根本不敢出來作證。 狼頭也醒過來了,一進來,便道:“很少見到你起這麼早,老大。” “是的,不過從今天起,我會天天起早的。” “哦,為什麼?”狼頭好奇道。 “因為警方一旦有了證據,今後我就要跑路,過提心吊膽的生活。不過你當時沒有在場,這一點我可以放心啦。”我道。 “你說什麼!”狼頭十分生氣,“聽你的口氣,好象想一個人將所有的罪都頂了,要去自首,說自己殺了人!”他激動走過來,拉著我轉了身,就差沒有給我一拳。 “不,自首我是不會做的,沒有人會去送死。我只是很擔心。”我嚴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