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點綴著碧綠的香菜,看來清香可口。但是我一點兒也沒有食慾。
“你放下吧,我一會兒喝。”我站著沒有動。
“王。”他輕聲叫了我一聲。
“沒事兒,你先出去吧。”我催促他。
“不,等您喝完了我再走。”他還是沒有動,端著湯站在我的面前。
我勉強不過,接過那一碗熱氣騰騰的湯,勉強喝了幾口,放了下來。
“王,快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他見我瞪著碗發呆,他又輕輕催促我。
“我慢慢喝,你先下去吧。”我催他離開。
“那好吧,我先下去了。”
我盯著雞湯,看著上面的一層薄薄的油慢慢的凝固。原來,身為神的我們生命竟然也是如此的脆弱,一擊就碎。
忽然,傳來滾滾的潮水的聲音,不,不是,哪裡是潮水,分明是千軍萬馬賓士而來,怎麼會?我正預備出去看個究竟,琴音衝了進來。“王,快走,敵軍進攻了!”
“怎麼可能?”我一把抓住琴音。“不會的,他們怎麼可能到這裡來?”
“沒有時間了,王,快走!”琴音一把拉住我,拖出了營房。“您快走吧。”
我看到隱隱的火光就在營門口。廝殺聲,馬嘯聲,兵器相撞的金屬聲清晰的傳入我的耳中。“王,快上馬!”風竟牽出了我的馬。
“我不走,我要和大家一起抗戰到底。”我大喊。
“求您了,王,您快走吧。”雲霄也跑來勸我。
“我不走。”我甩開了琴音拉著我的手。“這種時候,我怎麼能一個人逃命?我要在這裡指揮戰鬥!”
“王。”他們全都跪了下來。“您是風國最後的希望,如果您也死了,風國就真的滅了。”
“我不走。”我搖了搖頭,向後退了一步,握住了掛在腰間的劍。“別勸我,我們一起戰鬥。”
“王!”風竟站了起來。“如果您不走,風竟就死在您的面前。”他拔劍架在自己的項上。
“那琴音做第二個!”琴音也拿出長劍。
“你們……。”我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他們看我有所鬆動,乘機勸我。
“好吧,我們怎麼走?”我騎上馬,問他們。
“現在乾醚正帶領著大部分的人馬在和他們正面的交戰,我們被包圍,我剛剛偷偷檢視了一下,覺得從右面走好一些,因為右面就是迷霧森林,咱們會安全一些。”
“好,咱們就從右面走,叫乾醚回來,咱們一起走。”
“王,這不行,如果從前面撤退的話,他們的主力沒有人攔截,我們根本沒有辦法走,只能留他下來了。”壁礤說。
“我明白了,那咱們走吧。”我嘆了一口氣,預備除非,卻發現壁礤站在原地沒有動。
“壁礤,走啊。”我催促他。
“乾醚怕是頂不了多久的,我留下來幫他。”他平靜的說。
“不行,要走一起走。”我斷然拒絕。
“王,再見了。”壁礤說完,跳上了馬背,朝另一個方向飛奔去。
“壁礤,回來。”我大喊,可是他的身影很快的融到了火光之中。
“王,走吧。”曉暢又催我。
我騎著馬飛奔,心中無限的感慨,乾醚和壁礤一直私交很好,但是沒有想到,著這樣一個生死關頭,壁礤竟然會選擇這樣做。所謂的生死之交應該就是如此吧。
我們很快遭到了敵人的包圍,那馬上的主帥看起來很是眼熟。“木儆!”土靖失聲大喊。而另一個聲音更大。“筱嗣!”
“筱嗣?”那一瞬間,我像是被雷劈到了。謠寧死也不願意承認自己是叛徒,肖驊臨死前緊緊握著我的手不停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