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聽進去?”
“師父只是說了這幾句話,我代為轉告而已,你們還是照辦吧。否則……真要和易汗青拼個你死我活的,誰都落不著好。說不定,他一把得了大錢,真的就此罷手也說不準。”從燈娃的表情來看,他對自己這番猜測似乎都不是太有把握。
這次從蓮心寺離開,我們的心情都有些複雜,此番前來的目的除了解蠱毒,也希望義真法師至少能“點化兇頑”,讓易汗青這樣的人以後不要再繼續害人。沒想到義真法師居然直接把錢賠給我們,甚至還給了易汗青一大筆錢,這不是典型的“助紂為虐”嗎?
路上,馬長珏嘆了口氣道:“看來還是易汗青厲害,義真法師這叫‘識時務者為俊傑’啊。”
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心裡一陣沮喪。
“你說剩下來的錢咱們是不是應該交給姓易的?”馬長珏忽然問了我一句。
“你瘋了,這可是義真法師囑託咱們辦的事情,你不是打算私吞吧?”
“你別誤會我想貪錢,只是與其把錢給這種狼心狗肺之輩,還不如捐給希望工程。六百八十萬啊,足夠建一所希望小學了。”
“是,我也想不通義真法師幹嗎要把錢給這渾蛋,要不然咱們替法師捐給希望小學得了,你的提議非常正確。”我們最終達成協議,替義真法師把錢送給更需要它的人,而不是讓易汗青這渾蛋白撿個大便宜。
我們和易汗青通了電話,告知隨時可以進行交易。易汗青道:“那沒問題,但醜話說在先,你們那三百二十萬……”
“捱打要立正,既然吃了虧我就沒想要回來,就像易老闆說的,這次教訓我會牢牢記住的。”馬長珏不動聲色道。
“痛快,馬老闆不愧是香港大富豪的公子爺,做事情就是比一般人爽快,易某佩服。”
交易當天,是一個白白胖胖的男人花三百萬買走了我們的東西,看著金光閃閃的“佛首”從我們手中被他接過,負罪感油然而生。可我們也沒辦法,總得先保住性命再說。
那人和之前的我們一樣,扛著“至寶”歡天喜地地走了。易汗青志得意滿地起身正要離開,馬長珏道:“易老闆,實話說我真不想再和你多說一個字,但蓮心寺的高僧義真法師託我給你捎句話‘趕緊收手,否則只能是自己後悔’。”
“這話是義真法師說的?”易汗青的表情頓時一緊。
“是啊,我會傻到勸你這種人不做惡事嗎?還不如對牛彈琴。”馬長珏不屑地道。
一瞬間,我似乎從易汗青的臉上看到了憤怒之色,但最終他還是忍住沒有爆發,只是冷冷地說道:“在你們這筆生意之後,我還差六百多萬的資金沒有著落,目前為止,我還差三百多萬,讓我別害人?那不如給我填上這六百多萬的空缺。”
聽了這句話,我們頓時愣住了,義真法師又一次用他的先知先覺震驚了我們這些凡夫俗子。
他並不知道我們為何會出現詫異的表情,於是冷哼一聲就要走,馬長珏道:“能說說你下套害人的理由嗎?”
“理由還需要說嗎?無非就為了錢而已。你要覺得被我騙冤枉報警抓我啊。”從易汗青的表情來看,好像上當被騙錢的人是他。
雖然他的態度讓我們很反感,但義真法師既然知道易汗青需要多少錢,當然也知道我們必定會將錢交到他的手上,否則這件事就不會託付給馬長珏辦。
“易老闆,我們之間再做一個交易,你把四尊‘佛首’要回來,從此後別再找下家了,至於你差的錢我全額補齊。”馬長珏果然和我想的一樣,徹底放棄了捐款的念頭。
“馬老闆,不是捱了一刀就想著報仇吧?你太心急了。”易汗青面帶譏諷道。
“我真的很奇怪,究竟是怎樣一件事,能讓人不顧危險地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