縷被汗水打溼的髮絲,白與黑兩種完全相反的顏色所形成的強烈對比差點讓白衣男子移不開視線。
白衣男子從來不知道當年那個因有趣的性子而讓自己感到喜愛的少女竟有一天會出落得這般美好,他突然就想到了自己在去上官山莊的路上時聽到的那些關於眼前這個人在上官莊主生日宴上的驚鴻一瞥的傳聞,當時他還以為只是那些人太過誇張,因為他記憶中的少女並非是個大美人,但今日一見,他竟有些晃神,也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明白那些人所言非虛,只是他記憶中的少女已經不知不覺在他所不知道的時候出落得美麗動人了。
不過蘇盼月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現在的樣子給了眼前的男子怎樣的衝擊,只是衝著眼前的人微微一笑,道:“謝謝。”
收回思緒,白衣男子問道:“這麼輕易就吞下了藥丸,你難道就不怕我害你嗎?”
“要害我又何必救我?”蘇盼月笑道。
“這可不一定,也許……”
“鬼面……哥哥……”正當白衣男子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道詫異而有些不確定的聲音。
蘇盼月扭頭望去發現來人是去而復返的虎子。
悄悄將已經包紮好的手移到虎子看不見的地方,蘇盼月不解地問道:“虎子?你怎麼又回來了?”
虎子一愣,怔怔地看了蘇盼月半響才終於回過神來,但卻並沒有回答蘇盼月的問題,反而是不確定般地又喚了一聲:“鬼面……哥哥?”
看著虎子眼中的不確定,蘇盼月這才想起自己摘下了面具,而且長髮也被放了下來,也難怪虎子會這麼驚訝而且有些猶豫跟不確定。
蘇盼月笑了笑,道:“嗯,是我,你怎麼又回來了?”
其實,在蘇盼月開口說第一句話的時候虎子就肯定了蘇盼月就是“鬼面哥哥”,但因為蘇盼月的容貌實在是與他所想的要相差太多,再加上長髮被放下的蘇盼月雖然一身男兒裝扮但無論怎麼看都應該是名女子,所以虎子便有些不確定起來。
現在見蘇盼月承認自己就是“鬼面哥哥”之後,虎子倒也沒有去追問蘇盼月究竟是“哥哥”還是“姐姐”,只是緊張地說道:“我……我有些不放心,所以回來看看……”
說著,虎子刻意地歪頭去看了眼被蘇盼月藏起來的手,又道:“鬼面哥哥剛剛被蛇咬到了吧?”
雖然蘇盼月剛剛偽裝得很好,但虎子總覺得有些不對勁,於是在將孩子們都送回村裡之後他又一個人悄悄地折返了回來。
見虎子已經發生了自己被蛇咬傷的事情,蘇盼月便也沒再繼續隱瞞,“還是被你發現了?”
虎子點點頭。
“不用擔心,傷口已經處理過了,並無大礙。”知道虎子肯定會因為自己被蛇咬傷的事情而擔心,蘇盼月立刻解釋道。
“可是……”虎子顯然並沒有那麼容易放下心來,看著蘇盼月的眼裡依舊滿含擔憂。
“我真的沒事,不用擔心。還有,虎子,這件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至於吃午飯的事情,你替我同鍾伯說一聲,就說我家中突然有事必須立刻趕回去,等下次我再來。”
怕虎子還是會繼續擔心,頓了頓之後蘇盼月又道:“虎子,乖,聽話,我不想讓鍾伯他們擔心,也不想讓孩子們因為我受傷的事情而難過,就當幫我個忙,不要將我受傷的事情告訴給任何人。”
說著,蘇盼月又指了指蹲在自己面前的白衣男子,繼續道:“這位公子是我的朋友,他已經替我清理過蛇毒,之後他會送我回家,所以你不用擔心。”
雖然依舊還是滿心擔憂,但見蘇盼月如此堅持,虎子便也沒再多說什麼,點點頭,滿是不情願地說道:“嗯,我知道了。”
見虎子答應保密之後,蘇盼月又對白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