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姐,不會吧?你這麼有才,人又這麼漂亮,她們怎麼會不想和你交朋友呢?”天賜微感驚訝。
陳曉嫣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從小在部隊的家屬區長大的關係吧,性格直爽。比較容易得罪人,所以想要交到知心地朋友很難。目前只有韋端一個而已。”
天賜心裡有些明白了,人都是有嫉妒心理的,如果一個人能力很強,往往會不易於平常人相處,鶴立雞群就是個例子,鶴是絕對融不到雞的圈子裡去的,陳曉嫣大概就是屬於這種情況吧!
“可是,學姐。你可是校花哎,學校裡追你的男同學都超過一個連,俗話說魚和熊掌無法兼得,所以。一般的朋友少一些也無所謂啦。”天賜覺得氣氛有些沉悶,故意開起了玩笑。
陳曉嫣聽了惱羞成怒,揮動粉拳追打著天賜:“小王八蛋,居然敢取笑學姐。你不想活啦?”
天賜連忙邊躲邊討饒。
兩人打鬧了一陣,這才又回到大橋欄杆邊,陳曉嫣因為剛才一番運動,臉蛋紅撲撲的。更顯得姿容亮麗,嬌豔無疇。
時值深秋,晚上的天氣有點涼。陳曉嫣身上穿著平時在家裡穿的吊帶衫。一陣晚風吹過。不禁打了個冷戰。天賜見了趕緊把自己地外套脫下,披在她的身上。
“謝謝。”陳曉嫣低聲謝過,把天賜的衣服往身上拉了拉,衣服上好象殘留著一股淡淡的香味,十分好聞,她不由地深吸了一口氣道:“天賜,你抹地什麼香水,味道還不錯。”
“哪有啊,我從來都不抹香水的。”天賜趕緊辯解道,他自己也發現,自從那次被雷劈後,只要稍微運動,微微一出汗,身上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會帶著股淡淡的香味,妹妹靜漪和保安公司的同事都以為自己抹了香水,真是令人百口莫辯,有時候他心裡在想,難道是電流導致自己體內汗腺發生異變?成為象麝一樣地具有香腺的動物?
“哦?不是香水的味道?難道你和香香公主一樣是麗質天生?呵呵。”陳曉嫣忍不住掩口笑了起來。
天賜急道:“學姐,你真的很過分哦,我可是好心怕你著涼,才把外套借給你地,要不,你還我。”
說完,天賜伸手去拿陳曉嫣身上的衣服,陳曉嫣格格笑著把身子往旁邊一側,天賜沒有搶到衣服,手指卻恰巧從陳曉嫣胸前的敏感部位上掃過。
‘嚶’,陳曉嫣低哼了一聲,臉漲地通紅,天賜地手剛才正好隔著衣服掃中了她地|乳尖,她裡面的衣衫單薄,|乳尖又是最敏感地部位,雖然帶著文胸,但是還是有一股又麻又酥的感覺直通心頭。
“學學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天賜也知道自己的手剛才碰到了什麼地方,趕緊道歉。
陳曉嫣知道他是無心,但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為好,身體的感覺還未消散,只好低頭不語。
過了好一會兒,陳曉嫣知道氣氛有些尷尬,抬頭對天賜道:“天賜,咱們唱歌好不?”
“在這裡唱?”天賜心想,這位美女學姐腦子是否出問題了,大晚上的跑到橋上唱歌,有病啊?
“對,就在這裡唱‘只想和你去吹吹風’怎樣?唱完咱們就回家!你不是要參加歌唱比賽嗎?正好這是個練習的機會!”星光輝映下,陳曉嫣的眸子裡也閃著亮光。
天賜拗不過她,只好答應,反正周圍也沒有人,唱就唱唄。
“想和你再去吹吹風雖然你是不同時空,還是可以迎著風,隨你說說心裡的夢,感情浮浮沈沈,世事顛顛倒倒,一顆心陰陰冷冷感動愈來愈少很想和你再去吹吹風去吹吹風,風會帶走一切短暫的輕鬆,讓我們像從前一樣安按靜靜,
不必說你總是能懂”
天賜和陳曉嫣在橋上大聲地唱著,歌聲劃過夜空,迴盪在黃浦江上,陳曉嫣面對著黃浦江,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