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許多,我覺得女孩子還是應該有女孩子地樣子,就象”說到這裡,曹亞男偷偷看了天賜一眼,心裡一酸,小聲說道:“就象你那個小學同學一樣。”
“我小學同學?你是說素文?呵呵,你和她根本是兩種型別的人,不可能和她一樣的啦!”天賜笑著搖著頭,他實在是無法將曹亞男和黎素文地性格聯絡在一起。
“不一樣就不一樣,我就知道你只喜歡她!”曹亞男覺得心裡一陣委屈,眼眶裡忽然充滿了淚水,轉頭往跑道上跑去。
“曹亞男!”天賜在後面大聲叫她,但是曹亞男卻充耳不聞,跑地遠了。
“這個死丫頭,發地什麼神經?”天賜想追上去再好好問問她,但是一看時間不早了,上午還有課,只好作罷。
××××
下午250,實驗樓。
天賜按那個林偉傑所說的地址,找到了實驗樓地地下室。下午在實驗樓裡上課的班級不多,大多集中在34樓,一樓空空蕩蕩。:人。
天賜剛到地下室的樓梯口,就聽到下面隱隱傳來喧囂的樂器聲,看樣子樂隊已經開始排練了。
三步兩步走下樓梯,樂器的聲音從眼前的大鐵門後傳出,比上面要清晰了許多,他們正在演奏的樂曲聽上去很耳熟,好象是‘信樂團’的成名作【死了都要愛】。
忽然,一個男聲和著音樂傳了出來。
“把每天當成是末日來相愛,一分一秒都美到淚水掉下來,不理會別人是看好或看壞,只要你勇敢跟我來,愛不用刻意安排,憑感覺去親吻相擁就會很愉快
在別一開懷就怕受傷害愛,不淋漓盡致不痛快”
這個人的演唱功力一聽就不一般,無論是在氣息的運用上和對音準、節奏的控制上,都掌握的十分好,由於信樂團的歌,有的地方需要飆高音,他竟然也能夠遊刃有餘,實在太高的地方,他就用技術做巧妙的處理,把這首歌曲的特點發揮地淋漓盡致。
莫非他就是樂隊現在的主唱?天賜心裡想著,看了看錶。2分,時間差不多了,和林偉傑約在了3,拉了拉眼前的大鐵門,鐵門是虛掩的,裡面沒鎖,天賜把鐵門輕輕拉開,走了進去。
地下室的空間很大,足足有四、五百平方米。靠牆堆滿了亂七八糟的紙箱子,估計這裡的另一個用途是實驗樓的雜物間。
當中被清理出來一個大大的空間,擺著架子鼓,電子琴等樂器。地上拖著電線,地下室地頂燈全部開啟著,五名年輕的男女正沉浸在自己營造出來的音樂氛圍裡。
唱歌的是一箇中等身材地男生,留著長髮。略微有些鬍子茬,穿著皮衣皮褲,一副彪悍的打扮。
鼓手居然是一個身穿緊身迷彩背心、頭髮挽起來的漂亮女生,她打鼓的手法瀟灑有力。很帥又很是老練,一看就知道絕非一日之功。
鍵盤手身材很高,大概在1米80右。中長地頭髮燙得稍微有些波浪。鼻子很挺。身穿一件真絲襯衫,給人一種很酷的感覺。
貝司手竟然又是一個女生。長髮披肩,下身穿著一條蹦得很緊的豹紋緊身褲,上身穿了豹紋小背心,把美好身材展露無餘,顯得十分性感火辣,而且她表演慾很強,演奏時,身體搖擺舞動,手指在琴絃上飛速撥動,頭髮飛揚激盪,很是引人眼球。
吉他手是一位剃著板刷頭的男生,他地臉部輪廓線條分明,黑色背心,黑色牛仔褲,和女貝司手相比,他的動作要小得多,兩人一動一靜,相得益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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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都要愛,不哭到微笑不痛快,宇宙毀滅心還在,窮途末路都要愛,不極度浪漫不痛快都要愛:|沸騰才精采”
一首歌曲已近尾聲。
‘好!~!!’天賜忍不住鼓起掌來,這個樂隊